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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盛堯把自己和五瓶酒反鎖在臥室裡。
我去過徐盛堯的臥室,我知道在葉帆死後,徐盛堯的床頭上擺了一把金色的勺子,用水晶罩子安穩的罩著,擺在連著警報器的特製底託上。
那把勺子我十幾歲的時候就見過,當時還擺在他家的陳列室裡。
當時的我指著那把勺子一驚一乍的說,徐盛堯,你家怎麼還擺著一臺司南啊!
徐盛堯說,不懂別亂說,這是我弟出生時,我爸給他打造的一把金勺。
我問為啥要打一把金勺,他又不屬金勺。
徐盛堯解釋,掌上金勺懂不懂?我弟弟的小名就叫釣釣。
釣釣。
掌上金勺。
媽的,老子肋骨上的鋼釘又開始疼了。
祭拜完葉帆後,我和徐盛堯一前一後往山下走。山下也是一片墓區,價格比山上便宜了一多半,但一塊墓地的價格仍然足以在郊區買一套房子。
我這人膽子大,對墓碑沒什麼害怕之心,偶爾看到有意思的墓誌銘,還會停下來看看這人的生平。
在經過一塊墓碑時,我發現這塊墓碑好清純好不做作,和周圍的都不一樣。因為其他的墓碑都會在碑前修石獅,在四周種花糙,唯有這個碑前固定了幾個玩具,左邊擎天柱右邊威震天,碑前的花紋刻的是太陽小花和雲朵。
尤其是墓碑上的名字,一般都會選用規整莊重的宋體或者楷體,可這塊墓碑上用的是完全稚嫩的兒童字型,每個字都寫的歪七扭八,字與字之間還互相借偏旁部首。
我看了半天,才認出那幾個字。
‐‐我叫高墨,今年四歲了。
墓前壓著厚厚一沓報紙,我拿起一看,發現所有報紙都寫著同一篇報導:某兒童拐賣團夥全部落網,據查十五年來共販賣兒童三百二十餘人……
直到這時我才想起來這個高墨是誰。
他是國畫名家高大師的孫子,九年前的聖誕節被人販子拐走,高大師拿出重金懸賞,警方也大力配合,可結果卻逼得犯罪團夥狗急跳牆,虐殺了僅有四歲的高墨。
當時孩子被找到時已經死亡,全身上下無一塊完整皮肉,據說在場的警員看到孩子的遺體都忍不住紅了眼眶。
高大師的夫人一病不起,高大師宣佈封筆再不潑墨。又過了幾年,有好事者爆料,說高大師家每天傾倒的垃圾桶中,滿滿都是兒童畫像。
皺成一團的宣紙上,虎頭虎腦的胖娃娃笑的天真可愛。
我這人不愛八卦,但這事我也有所耳聞。人販子實在該死,真恨不得把那些人千刀萬剮。
我放下報紙不忍多看,追著徐盛堯的腳步往山下走。本以為掃墓已經結束,可誰想他在墓區裡拐了一個彎,向著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我問他還有朋友要看,他說是,是他以前的部下。
反正我左右無事,就打算跟著他去祭拜一下他以前的下屬。
徐盛堯說這人是他以前的秘書,呵佛大學經濟學畢業,頭腦好,工作能力強。只可惜因為忙於工作,疏於身體健康,等到查出癌症晚期時已經迴天乏術了。
徐盛堯與他的關係超脫了上司下屬,更像是朋友,就連墓地都是他親自選的。
我這人因為肚中空空,一直有特別強烈的學歷崇拜心態。我一聽說這人是名牌學校畢業的,感覺這人一下上升了一個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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