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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2月27日20:31
「那時候的愛情,
渺小而又卑微。
我們該……
何去何從?」
——題記
01
蔡樂子興高采烈的衝進家門,大喊“大大,娘,我找到工作了,我找到工作了,街上的銀行錄用我了。”
王大媽繫著那條佈滿油漬又有些年頭的圍裙大步跨出廚房,奔向兒子。激動的說不出話來,那不大的眼睛裡早已充滿了淚水。
蔡老漢去屲上還沒有回來。
蔡樂子是蔡老漢和王大媽的第三個孩子,老大和老二都是女娃,已經嫁人了。
蔡樂子今年24歲,是家裡唯一一個讀過書的孩子,老漢兩口子為了供蔡樂子上學,省吃儉用,一年四季都不停,經營著自己家的土地,質量、品種好的菜,全部都拿到街上賣掉,老兩口吃的都是賣剩下的或是不好的。
就這樣堅持了四年,蔡樂子終於大學畢業了,本以為畢業了,負擔就減輕了,誰知道畢業的第一年,蔡樂子就失業了,待在家裡無所事事,整日愁緒滿面,飯也不好好吃,一年瘦了不少,老兩口為了蔡樂子,也操碎了心。
最讓蔡樂子難受的就是,老兩口年紀大了,身體都不太好,再加上蔡老漢腿有病,腰也不好,看著老兩口為了自己一天天蒼老下去,蔡樂子心裡很不是滋味。
常常半夜三更睡不著覺,用被子捂著頭流淚,這下可好了,蔡樂子終於在縣上的銀行裡找到了工作。一家子人的心總算是有著落了。
02
蔡老漢回來,老婆子將這個天大的訊息告訴了他,老漢激動地抽泣著他那核桃般佈滿皺紋的老臉,不由得流下兩行熱淚。
晚上王大媽託人從街上帶回來兩斤肉,又將平時吃的玉米麵饃饃改成了白麵饃饃,等饃饃一出鍋,冒著熱氣,老婆子就張羅著吃飯,蔡老漢激動的心情還是沒有平復,下午從屲上回來見人就說。現在吃飯就喝了幾大杯女兒結婚時剩下的酒,醉意上頭,說著笑著就睡了過去。
銀行讓蔡樂子週一上班,所以蔡樂子還有一天的時間做點兒準備,他把自己最新的一套衣服拿了出來,洗過之後熨了,沒有體面的鞋子,所以大清早就跑到街上去買。
誰知道在回來的路上,剛剛要過河就看見蕭翠翠站在河邊,手裡提著一個袋子,蔡樂子剛剛準備避開,翠翠就跑了過去,什麼話也沒有說,就把袋子塞給蔡樂子,蔡樂子把袋子推給翠翠,準備要走。
翠翠一把拉住蔡樂子,說:“我知道你找到工作了,這是我給你做的一雙鞋。”
翠翠和蔡樂子是一個村子的,他們倆以前處過物件,但當時翠翠的父親嫌蔡樂子家裡窮,又沒有工作,覺得女兒和他在一起肯定會受罪,就找到蔡樂子家裡,大鬧了一場,還把蔡老漢狠狠地挖苦了一頓,翠翠也被蕭老漢折磨的不成樣子。
剛剛分開的那段時間,翠翠整日以淚洗面,吃也吃不下,喝也喝不下,慢慢的才好起來。大半年過去了,他們倆為了自己的父母親,不再有什麼聯絡,但明眼人都知道他們是相愛的。
翠翠初中畢業就不念書了,在街上的一家大超市上班。她是村裡出名的俊丫頭,身段也很好,如柳樹一般柔軟,眼睛裡也充滿了光彩,乾乾淨淨的。
蔡樂子說:“謝謝。”然後將鞋子拿了過來,兩人又拉了幾句家常,就回家了。
分開之後,翠翠流下了眼淚,此時,心中的委屈又有誰能理解,她的愛情又有誰可以解救?她越想越難受,越想越糾結,慢慢地寸回了家。蔡樂子心裡也不是滋味的回了家。
王老婆子看見了,沒說話。
蔡樂子猜出了母親的意思,說是翠翠送的,並保證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