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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葉小心翼翼伸手牽他的手指,輕輕地晃了一下:「我錯了。」
物件不高興的話,先道歉就對了。
至理名言。
「沒有要怪你的意思。」他嘆了口氣,拉起她的手看她有沒有受傷,片刻後得到了「頭髮都沒有掉一根」的結論,然後就放心地開始對她進行思想教育。
「我不知道你們到底是為什麼和那個咒靈走的這麼近,但我還是主觀認為她很危險。」
枕葉的笑容逐漸僵硬。
「雖然她好像沒有攻擊你們的意圖,但她還是吃人的,而且很喜歡年輕漂亮的女孩子。」
枕葉:「……」這能選擇的話,我選美女有什麼錯嗎?(備用的身體也必須要好看才行!)
「也不知道她是怎麼給那些孩子洗腦的,即使找得到異常記錄,也沒有什麼有用的訊息。」
夏油傑說的是他曾經根據對方術式特點,篩選了近些年裡身體狀況從極差到突然好轉,創造出各種「奇蹟」的年輕女孩子,只查到了異常,沒有查到為什麼異常。
枕葉:「……」
因為這件事完全就是你情我願的,她有事先強調結果,還會根據情況放寬條件。
裡香說要和憂太結婚,這麼多年過去她都沒有催過!
她的善良大方體貼,隔壁惡魔見了都直呼比不上。
所以她為什麼要在這裡聽自己的男朋友對她自己的惡意猜測?
「她沒有這麼差勁兒叭,我感覺還挺好的,主要是還很好看你懂嗎?」枕葉嘗試挽救一下自己本體在對方眼裡的形象。
「但她是詛咒。」
「……確實。」
詛咒是從偏激情緒裡誕生的,不會有良知,不會有同理心,渴望力量和破壞。
無所謂生死,無序地生存著。
她曾經也是如此。
話題到了這裡,沒有再繼續下去。
夏油傑把她送回家,只送到了樓下。
他也敏銳地意識到枕葉哥哥所說的,「她不喜歡外人進自己家」是真的。
或許是因為他們兩個的關係還沒有到敞開心扉的程度。
他自己也是有所保留,沒有怪她的立場。
枕葉站在車外和他相顧無言了一會兒,揪著他的領子親他一口:「去掉一些小插曲,今天玩得還是很開心的,下次再出來一起玩。」
下沉的心情立刻回升,夏油傑想起什麼,說:「過兩天東京校要開和京都校的交流會,太宰會參加,你要來看嗎?」
她有些驚訝:「可以嗎?」
交流會期間咒術高專是不允許外人進入的,甚至提前一段時間,不允許普通工作人員進入。
當然她想要進去還是很容易的,就是沒有想到會有光明正大的機會。
夏油傑:「可以,算是家屬的特權。我去說明一下就行了。」
沒有先例,就從他這裡開始有先例好了。
枕葉興奮地應下,想起什麼,又問:「那我到時候可以帶上我哥嗎?」
她哥目前來說還是一個對咒術界沒什麼瞭解的小白,去看交流會是最快最直觀的方式。
他的表情有點勉強,但還是答應了:「可以。」
「會為難嗎?」
「不為難,如果他不會打擾到我們兩個的話。」
他沒忘記那天送枕葉回來的時候,從對方身上感到的淡淡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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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這麼大的人了,應當享有戀愛自由。唔……我記得高專的小樹林還是蠻多的,我到時候可以隨便逛逛嗎?」
「當然。」
兩人心照不宣地對視而笑。
太宰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