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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商擦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連忙站起來說:「織田小姐坐這裡吧,我還有點事情先走了。」
至今都沒有人摸清織田枕葉背後的勢力,但有一件事是可以輕易得知的——沒有任何一個人在得罪了她之後還能在人前逍遙的。
竹之內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
她低聲說著謝謝,沒忍心去看自己悽慘的男友。
然而裝完逼還沒有開始爽的枕葉瞧見暗處的夏油傑如遭雷擊。
臥槽老孃柔弱無辜可愛的奶媽形象!!!
她這麼兇的樣子被他看見了,回頭會不會不讓她和釘崎她們接觸啊嗚嗚嗚。
能光明正大地進去和寶貝兒們聯絡感情,誰還想冒著捱打的危險披馬甲進去啊?
夏油傑見到她大驚失色的表情,沒忍住笑了,伸手和她打了招呼。
「緒香啊……你先在這玩會兒,如果累了的話就給我發訊息,我送你回家。」匆匆安排了竹之內緒香,她端著自己正準備喝的酒,磨磨蹭蹭地朝夏油傑走過去。
然後苦著臉說:「讓您見笑了,夏油先生。」
夏油傑忍住笑意,稍微嚴肅著說:「看見我令你很意外麼?還是說——身為術師的織田小姐你沒有察覺到這艘遊輪上,有一級咒靈的氣息。」
枕葉陷入了沉默。
她當然感覺到了,但實話說一級咒靈在她面前連盤菜都不是,那玩意兒甚至都發現不了她也是詛咒,沒啥好擔心的。
但這個答案顯然不符合她柔弱奶媽的形象。
第十三章
「我有建議過他們請貴一點的咒術師,沒想到請了最貴的。」枕葉試圖矇混過關。
他挑眉:「僅僅是最貴的?」
「也最厲害的?」她試探著問,餘光看見他手裡一口沒喝的香檳,頓悟了,「也是最帥的。帥哥要和我喝一杯嗎?」
夏油傑的臉上看不出來滿意不滿意,但是伸手和她碰了杯。
然後見她把那杯端了許久的紅酒喝了下去。
和織田枕葉最後一個碰杯的人,是全場最漂亮最優秀的。
這是她的「規矩」之一。
「我該感到榮幸嗎?」他笑著喝下了自己的酒,酸甜的香氣在唇舌間瀰漫,酒精帶起的辣感延長了味覺。
相當不錯的一杯酒。
可能是在這人面前裝老實裝習慣了,枕葉有些尷尬地說:「如果您聽說了一些關於我的奇怪事情……」
「你沒有做過那些事嗎?」他反問。
「……絕大部分都做過。」深知沒有人敢造謠自己的某人虛弱地答。
抿起唇止住自己即將變得過分的笑,他善解人意地說:「沒必要覺得不好意思,我不會因為學生的監護人是個喜歡玩兒的大女孩而覺得對方不靠譜的。」
「哈哈。」她持續性地心虛著,心道你是不知道我來幹什麼的,要是知道就不會這麼說了。
不過有這麼一出,她是絕對不可能再對竹之內緒香出手了。
飯可以不吃,馬甲不能掉。
「船上的咒靈不止一隻,你稍微注意一點,有問題喊我。」
「嗯嗯。」
見她乖巧的樣子,又聯想到她一腳踩人臉上的兇悍,夏油傑不知為何覺得非常對味,愉悅地找咒靈去了。
枕葉坐在甲板的欄杆上看岸邊的夜色,海風習習地吹來,撩起她如煙一樣的長髮,美麗的臉龐半露於沉沉的夜色。
繁星明燈,酒宴舞樂,都打動不了她分毫。
竹之內緒香站在門口望著她,由羨生怯,自卑地不敢靠近她。
連看看都覺得褻瀆。
那人卻主動和她搭了話:「緒香,你也是覺得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