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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綰嫉妒她所以才會報復她得意感,溫雅沒享受幾天,胡姐的家人就找過來了。
其實也正常,哪怕是丟只雞,家裡人也是要找的,何況是人。
後山上的屍體一直沒被發現,溫雅完全可以說每天那麼多買衣服進貨的客人,都過去這麼久了,實在記不清楚了。
加上這個時候沒有監控,就算市場裡有人肯定胡姐來找過她,也不敢確定具體是哪一天,就算能確定是哪一天,也沒有證據證明對方說的是真的。
因為這時候根本沒有監控,沒有監控就沒有任何實質證據。
就算查到她頭上來,也查不出什麼。
卻沒想到溫綰居然摻和進來了。
而且事情起因卻還不是胡姐,而是讓陸一鳴頂替上大學的胡姐小叔子關建軍。
溫綰見到關建軍時也很詫異,保衛科的人說他點名道姓來找她,可溫綰並不認識。
一問才知道是溫綰隔壁村的,雖然是隔壁村的,但不認識還是不認識。
關建軍說十里八鄉就認識溫綰一個混的有出息的,因為溫綰是那一片第一個考上大學的。
這些年學校老師總拿她當榜樣激勵學生,關建軍也是被激勵的那一個。
過來找她,是因為這事只有她能幫忙。
溫綰這才知道,陸一鳴的大學資格並不是溫雅花錢託關係搞的旁聽生,而是花錢買的大學名額。
“既然你的名額已經賣出去了,現在又過來找是什麼意思?”溫綰道。
“我考完就到鎮上磚廠幹活了,我嫂子扣了我的錄取通知書,騙我說沒考上。
我一個月前結了磚廠的工錢準備復讀一年,到學校報名時,校長說我檔案已經調走了,沒有復讀的資格。
我來來回回找了不少單位,都沒查到是怎麼回事。
半個月前我哥喝多了,才把事情真相說出來。
原來我考上了,是我嫂子把我的錄取通知書賣給別人了。
我找我嫂子問,她死活不承認不然就說不知道,然後我嫂了就離家出走了。
我沒辦法,只好將當初志願上填的學校都跑了一遍,到這兒才總算問到確實有我名字,而且籍貫也對的上。
我就知道,頂我大學名額的人就在這個學校。
我怕學校包庇他,不給我解決問題,所以才冒昧找溫老師你幫忙。”
溫綰第一反應是這小夥子還挺聰明,知道朝中有人好辦事的道理。
看他一身打扮,襯衫下襬已經破出了流蘇,褲子明顯短了一截子,全身上下雖然沒有補丁,但明顯能看出拮据。
即便這樣,他身上的衣服也是乾乾淨淨的,說話舉止也很得體。
他一考完試就去磚廠幹活,大概也是想給自己掙生活費,得知沒考上也沒氣餒,而是選擇復讀一年。
這種人是有野心的,有野心自然會為此付出十二分的努力。
農村人讀小學初中還好,讀到高中就需要走很遠的路上學,無論是颳風還是下雨,都得摸黑起床上學。
加上他父母都不在了,哥嫂不可能看他順眼,安排給他的活應該不會少。
能做到既不耽誤幹活又不耽誤學習,這樣的人是要付出比常人更多的努力,吃比常人更多的苦。
寒窗十年,為的就是考上大學改變人生。
哪怕是真的沒考上都比明明考上了,卻被人竊取了成功果實冒名頂替更可恨。
雖然最可恨的是他嫂子,可有句話叫沒有買賣就沒有傷害,溫雅和陸一鳴也不是什麼好人。
這事無論涉及誰,溫綰都是要管的。
她倒不是喜歡多管閒事,只是覺得正義的事總要有人去做,更何況她現在還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