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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本來以為是貌美布偶貓,結果是披著羊皮的狼。】 【但是他叫我哥哥耶(幸福暈倒)。】 【就我一個覺得姓陸的有問題嗎?】 【樓上的,咱們一群死鬼,操什麼心。】 沈玉衡與彈幕的看法一致,陸東序的存在有問題,但是具體的原因他並不想了解。 原本想要自殺換得永恆的安寧,卻被對方鬧得沒了心情。 睡在漂亮的玫瑰園林,多好的結局啊。 “咳……我對你來說,不是壞人。”陸東序沉默片刻,還帶著胭脂紅的眼角沁出淚珠,說話時喉管的震動似乎傳到鏟子上,挑逗得沈玉衡掌心發癢:“你對我好的話,我不會傷害你的。” 沈玉衡挑挑眉,有些好奇陸東序口中的好,指的是哪個方面。 然而下一秒,兩個人曖昧卻又劍拔弩張的場景被人的尖叫聲打破。 二樓的房間窗戶傳出了尖銳的喊聲:“啊啊啊!死人了!!” 【哇哇,一血出現了。】 【特意換了個鏡頭,他死得還算有美感。】 【死得太快了,正常節奏不應該都是第一晚死人嗎?】 【說明不是鬼殺的唄。】 既然暫時不打算自殺,沈玉衡只能稍微認真地玩一下這個遊戲。 他站起身,伸出手對著半跪在地上的陸東序說道:“一起走嗎?” 陸東序緊閉的眼睛微微張開,露出霧濛濛的灰色眸子,明明眼神裡沒有焦距,卻已經讓沈玉衡感覺對方在認真地注視著自己。 “好。”陸東序的眼角似乎更紅了,他抬起手準確地握住了沈玉衡的手上。 陸東序被玫瑰扎破的掌心溢位血絲,沾染在沈玉衡的手心中。 沈玉衡軟了聲音,笑道:“哥哥真乖。” 跌落在地的手杖被沈玉衡撿起來重新塞回陸東序手中,不過兩個人緊牽的手卻沒有鬆開。 陸東序眉眼微垂,被玫瑰刺破的手掌不斷傳來刺痛,但是他卻有些捨不得分開與對方緊握的手。 別墅的構造有些奇怪,牆壁上出現了不少空白的位置,當初應該有畫掛在上面。 一樓大廳還有昏暗的電燈,但是到了二樓,就只剩下幾根近乎燃盡的蠟燭。 豆大的燭火搖曳著,似乎隨時都要熄滅。 二樓最裡面的房間,只見其餘人都分散站立著,鄭哥和玫瑰正檢查著周圍。 兩個人是最後抵達屋子的,那些人目光皆是警惕與不善。 最後一個離開大廳,臉上戴著厚重眼鏡的女性更是湊到玫瑰耳邊小聲說著什麼。 敞開的衣櫃裡,西裝男正蹲在裡面,臉上五官扭曲著,長劉海被打溼成一縷縷的貼在額頭,手指如鷹爪般勾起似乎想要推開什麼。 他的眼球被人戳碎了,甚至直接捅入了大腦。 如豆腐腦般的白色膏體混雜著黑紅的血液從眼眶流出,他嘴大張著,竟然有些汙穢的液體流入口中。 “嘔……”學生妹和戴著眼鏡的女生靠在一起,正控制不住的要嘔吐。 “閉嘴。”鄭哥猛的回頭,他緊盯著似乎想要躲閃的眾人,冷聲道:“都不準出去,也不準吐。” “操!”一身腱子肉的無業遊民啐了一口,豆豆眼裡滿是怒意:“媽的,誰幹的。” “死人了,死人了……” 本就有些神經質的圍裙女性突然尖叫著哭了起來,“我們都要死了,嗚哈哈哈!死了,要死了。” 【可憐,看樣子活不長了。】 【我跳預言家,下一個死的就是她。】 她跟著玫瑰上樓後,聽著安排分開去翻看各個房間,她負責最裡面的三個房間,等她進來時,房間裡很乾淨。 然而當她開啟衣櫃時,眼眶流著腦漿的西裝男正用緊盯著她,扭曲的臉和含著鮮血的嘴令她情緒瞬間崩潰。 沈玉衡他們聽見的尖叫聲就是她的聲音。 “冷靜。”玫瑰的長鞭抽在地上,厚重的毛毯只發出悶悶的響聲,她掃了一眼圍裙女人,冷聲道:“如果不想死,就閉嘴。” 圍裙女人捂住嘴,目瞪欲裂地看著玫瑰,眼白上血絲蔓延,鼻涕與眼淚流淌在手背上。 周圍人厭惡的遠離她,卻也忽略了對方低下頭時扭曲的神情。 沈玉衡靜靜地看著眼前這場鬧劇,他走進了衣櫃,竟眉眼彎彎地笑了起來:“他死得很快,不會很痛的。” 周圍人露出憤憤不平的表情,圍裙女人跪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