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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沈玉衡拔出匕首時,管家突然拔腿開始追逐起王鵬,嘴裡還嘟嘟囔囔地喊著:“安靜!安靜!” 沈玉衡無奈地對陸東序說道:“他比王鵬還吵。” 知道此時的緊迫,沈玉衡對雲柔說道:“我們從另一邊開始檢查屋子,發現伯爵的房間就喊我。” 雲柔害怕得渾身發抖,但還是點點頭,衝到了最近的一間房裡。 沈玉衡準備去角落的房間看看,剛走一步就被陸東序拉住了手。 “哥哥?” “……”陸東序緩緩鬆開手,低聲說了句:“光鮮亮麗都是假的。” 說完這句話,他身體一震,眼角竟然緩緩流出血淚。 不等他再次張口,沈玉衡直接吻了上去。 “!” “噓——”沈玉衡咬了一下自己垂涎許久的薄唇,指腹抹掉陸東序眼角的血淚,安撫道:“我會打敗惡龍,救出王子的。” 說完,他直接邁步跑向了最角落的房間。 若是剛開始還是懷疑,那麼現在他可以肯定,自己的小可憐哥哥直到現在,都在被欺負。 陸東序撐著手杖,安靜地站在樓梯的拐角處,片刻後才抬起手,輕輕地按了下自己的嘴唇。 原本缺失血色的薄唇被咬上淺淺的牙印,沈玉衡還故意地吮吸一下,把上面染得發紅。 【叮咚——】 【違反副本NPC準則,進行三級懲罰。】 令人熟悉的電子音響起,陸東序突然單膝跪倒在地上,手指緊攥手杖,略微彎曲的背脊似乎能夠看見背部肌肉的抽搐。 空中無形的鞭子甩動起來,落在陸東序的背上。 然而陸東序只是沉默地睜開眼睛,在黑暗中回味著剛剛匆忙的吻。 他痛習慣了,但是這麼甜的東西,卻又是第一次品嚐到。 “唔……”他發出痛哼聲,又緩緩笑了起來:“好軟……好甜。” 跑到房間內的沈玉衡難得面無表情,看著面前連雜物間都不如的房間。 破舊的窗戶甚至沒有玻璃,瘸腿的椅子和只鋪了稻草的床褥。 他掃視了一圈空蕩蕩的房間,走到床邊蹲了下來,手指摸索著床鋪的底板。 在手指又被紮了一根木刺後,他成功掏出來一個日記本。 寫在上面的內容,竟然是漢字。 【很痛,身上很痛。】 【今天見到了母親,她一直在哭,她說她恨我。】 【那個男人不肯放我和母親離開,為什麼?】 【今天又被打了,我去找了母親,她卻問我為什麼還活著。我有些難過,只有一些。】 沈玉衡指腹摸在字跡上,微微鼓起的紙張。 那裡曾經接納過淚水,卻又被人抹去,自我欺瞞著。 沈玉衡深呼吸一下,加快了瀏覽。 後面的內容基本是“母親討厭他,恨不得他去死”“好痛”,直到有一天他寫了“我要逃走”。 後面的紙張便都是不成字的線條。 到了最後一頁,寫著“我逃不掉了”。 沈玉衡拿出早晨出現在床鋪上的信封。 一樣的字型風骨,日記本上的還有些稚嫩,但是鋒銳的筆鋒已經初顯。 日記本的前面字型還有些溫和,除卻雜亂的線條,後面便鋒利起來。 “等等……”沈玉衡看著中間的線條,指腹在上面摸索著,腦內組合著可能出現的文字。 【我瞎了】 【好痛】 【殺殺殺】 “沈哥!救命!!”雲柔的尖叫聲喚回沈玉衡的注意力,他把日記本塞到衛衣肚兜裡,拔出匕首跑了出去。 只見王鵬正用皮帶捆住管家的手,雲柔則掰著管家的脖子,不讓管家啃咬王鵬。 “沈哥,嗚嗚嗚……救命啊啊!!”雲柔哭了出來,手上卻死死地掰著管家的脖子。 王鵬的脖子被撕下來一大塊肉,血一股股往外噴著,捆著管家的手愈發無力,好幾下管家都要撕開皮帶了。 沈玉衡握緊匕首砍在了管家手腕上,插進骨縫中。 管家喉嚨發出“嗬嗬”的聲音,雲柔哭著說道:“沈哥,管家的皮,嗚嗚……” 對方的血肉像是消失了一樣,為了掰住管家的頭,雲柔的手指竟然撕開了上面的面板,手都按在了白骨之上。 驚悚的觸感讓這個還在上學的姑娘哭了起來。 王鵬氣喘如牛,眼睛睜大,不敢鬆懈分毫。 沈玉衡卡住管家的手,對著雲柔和王鵬說道:“我數到三,你們鬆手,然後跑到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