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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的屋子都掛著牌子,還體貼地寫的漢字的名字。 沈玉衡推開屬於他的房間,卻在站進去時,手上的拉力猛地加重。 “……”陸東序站在門口,握著沈玉衡的手略微縮緊,又在對方感到疼痛之前鬆開。 “晚安。” 明白這是拒絕同床共枕,沈玉衡也不過多地要求,只是雙手環臂,眉尾微微挑起,調侃道:“哥哥不進來嗎?” 陸東序只是露出淺淺的微笑,又重複了一次:“晚安。” 明明在笑著,他卻讓人無端地感覺到難過。 像是白天還能和主人一起貼貼的小貓,晚上卻被無情地留在了冰冷的客廳中。 “要我陪你嗎?”沈玉衡嘆了口氣,他靠近陸東序,指腹從他的胸口向下滑動,直到按在那不該觸碰的地方,故作天真地暗示著:“晚上做什麼都可以哦。” “你對誰都這樣嗎?” “怎樣?”沈玉衡笑眯眯地抬起臉,嘴唇貼在對方的臉頰上輕輕滑動著,偶爾落下一個溫柔地吻,“哥哥是吃醋了嗎?” 陸東序冷著臉把纏在自己身上的沈玉衡扯了下來,把對方推到屋內,握緊手杖的手微微縮緊,冷聲冷氣地說道:“關好門,專心睡覺。” 不等沈玉衡動手,面前厚重的門便“啪嗒”一聲合上。 “哈哈哈哈哈。”沈玉衡目瞪口呆地看了一會,突然捂著肚子笑了起來。 後面又似乎想到這裡算個鬼宅,努力捂住嘴,然而滿是笑意的眼睛和指縫中不斷溢位的笑聲,足以彰顯著他的興奮。 “哥哥……陸東序。”沈玉衡埋在被子裡,上面還隱約帶著玫瑰花的香氣,他剛剛觸碰過陸東序的手指似乎有些發癢,他搓了下指腹,似乎在回想著那股觸感。 “啊,真厲害。”他意味不明地笑著,他舔了下嘴角,低聲說著:“好想嚐嚐。” 在香軟舒適的房間中,沈玉衡激烈的心跳聲緩緩平穩下來。 夢中的沈玉衡彷彿進入了奇怪的視角,他眼前的景象不斷地轉換著。 原本昏暗的古堡變得金碧輝煌,明亮的燈光與浪漫的燭火相互照應,角落裡有著男僕或者女僕垂頭站立,似乎隨時等候著主人的吩咐。 黑色鞭子劃過空中的,令那破空聲接連不斷地響起,直至打到什麼物件身上,發出略顯沉悶的聲響。 “咳、呃……”努力忍受著疼痛的喘息,不大不小地傳入了沈玉衡的耳中。 視角一轉,這具身體似乎是站在了樓梯上,高高在上地俯視著跪在大廳中的人。 沈玉衡只感覺自己心頭浮現出一股快意和難以磨滅的厭惡。 這些情感並不屬於他。 只見大廳的地板上跪著一個人,灰撲撲的鞭痕刻印在原本整潔的襯衫上,男僕站在旁邊施虐的手不見停歇。 白色的襯衫逐漸染上一道道殷紅,隨著傷口的撕裂不斷洇溼著周圍的布料。 那人略長的烏黑髮絲被汗水浸成一縷縷的貼在臉上,他手掌撐住地面,隨著身後狠厲的抽打,指腹不自覺地扣住地面。 豆大的汗珠滴落在地面,碎裂成小小的水花。 這具身體不慌不忙地向下走著,帶著跟的皮鞋發出悶悶的響聲。 男僕見主人過來,下手的力氣翻了一倍。。 不過幾下,就讓本就搖搖欲墜的男人半倒在地,顫抖的手臂無法支撐起身體。 “我親愛的陸,你的儀態呢?”沈玉衡看著這副身體用手抓住男人的頭髮,猛的一扯。 男人正是陸東序,或者說是陸東序的少年時期。 臉上還帶著稚嫩的嬰兒肥,似乎是受到了過多的虐待,下巴尖尖的,臉色蒼白,就連嘴唇都乾裂爆皮,絲絲血跡順著嘴角滑落。 “唔……”陸東序冷眼,身體還因為鞭傷的痛苦而顫抖著,黑曜石般的瞳孔如深淵一般,緊緊地倒映著“哥哥”扭曲的臉。 “啪!” 狠厲的巴掌把陸東序扇倒在地,沈玉衡聽著這副身體用著自己難聽的嗓音喋喋不休:“再這麼看我,我挖了你的眼睛餵狗,連個上馬的腳墊都做不好,你以後怎麼成為我的家臣。” 陸東序襯衫的背部有著不少的灰塵,細看能夠察覺出腳印的痕跡。 顯然這場懲罰,是因為他作為一個“腳墊”不夠合格。 沈玉衡透過這副身體,冷眼看著陸東序麻木地蜷縮著身體,就連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