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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衡輕笑一聲,嗓音低柔:“聲音不錯。” 他確實被確診為“精神病”。 但實際上,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那家病院,他又是怎麼被“遊戲”選中的,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水中月,霧中林,引誘著他去探尋。 【來了,終於開通特殊頻道的直播間了。】 【百年死靈來我這報到。】 【+1】 【+腿毛】 面前是密密麻麻的討論劃過,沈玉衡眼睛水汽泛起,殷紅的嘴唇飽滿,嘴角上挑總是流露出三分笑意。 “啊,好多人啊。” 周圍的新人一愣,皆是面色發白的靠近老人鄭哥。 “操!這裡哪有什麼人啊!你別發瘋。”臉上滿是橫肉,豆豆眼的男人擼起袖子,故意拉高嗓門地喊道:“再裝神弄鬼的,老子一拳打死你。” 沈玉衡不置可否地聳聳肩,看著周圍進一步擴大的真空範圍,微微彎腰笑道:“謝謝各位讓路了。” 隨後便抬腳邁向那個面色蒼白,緊握著手杖的美人。 對方似乎感受到了周圍有人靠近,緊閉的眼睛睫毛顫抖著,他試探地抬手,似乎想要阻止對方的靠近。 “嗯?是要牽手嗎?”沈玉衡這麼問著,手卻已經拉住了眼盲美人的手,指尖穿入對方的指縫,與其十指緊扣,“可以哦。” 對方似乎一愣,像是許久不曾說話,他嘴唇抖動兩下,才緩緩說道:“不是、牽手。” 沈玉衡手指卡在對方的指縫中,手指彎曲便能夠握住對方的手,手臂略微向自己的方向用力一拉。 他有些緊張地握著手杖想要撐住身體,卻還是被沈玉衡拽得身體向前倒去。 對於“投懷送抱”的美人,沈玉衡眉眼溫柔地笑納,擁入懷裡後,湊到對方的耳邊,語調陰冷:“寶貝,你真是瞎子嗎?” 然而在其他人眼中,就是精神病花瓶突然花痴,開始騷擾一個眼瞎的男人。 雖然那個男人長得確實俊美,但是對於這個隨時會死亡的世界來說,一個眼瞎的人根本無法生存。 這大概就是對方的第一個世界,也是最後一個了。 鄭哥看著眼前的一幕,意味不明地說道:“有時候,牡丹花下,屍骸遍野。” 【可惜了,好色的都活不長。】 【話說,他照鏡子不就完了,我已經支稜了一次。哎,我的好多滴血啊。】 【回樓上,你已經涼透了,支稜不起來】。 (因為我剛剛試了半天,我也支稜不起來。)】 沈玉衡抱在對方腰肢上的手略微用力縮緊,眼裡閃過一絲冷意。 這個直播間,不出意外的話,在場只有自己有。 但是目前看來,除了讓自己心情惡劣,沒什麼別的作用。 “鬆開我。” 說是沈玉衡抱著對方,其實論身形而言,對方的略微比他高一些,肩膀更是寬上不少,不過那蒼白的臉與緊閉的眼眸讓他看起來多了一股虛弱的病氣。 沈玉衡意猶未盡的捏了一下對方的腰,姿態從容,語調慵懶地問道:“我是沈玉衡,你叫什麼?” 端得是一副不告訴他,就不肯鬆手的模樣。 眼盲男子摸索到了沈玉衡的手臂,指尖順勢向下滑動,握住對方的手腕,略微用力地外掰。 “嘶……好痛。”沈玉衡嗓音發抖,竟然逐漸哽咽起來:“你們怎麼都嫌棄我,我好心扶著你,你還掐我。” “我不是……”眼盲男子似乎也是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他鬆開手,手掌懸在沈玉衡的背脊試探著拍了拍,“我力氣大了,對不起。” 沈玉衡把眼睛裡的水汽蹭在對方的西裝外套上,笑了起來,“好哥哥,你真溫柔。” 鄭哥見對方有點像要是犯病,急忙打岔說道:“好了,我們分開去查一下這個倫斯古堡,如果有哪裡感覺不對,不要輕舉妄動,我會一直在一樓大廳。” “一般的世界都具有邏輯性,只要別違反他們的規則,就不會出現死亡節點。” ‘一般的世界。’對方的話引起了沈玉衡的注意,臉上卻還是眉頭微皺,一副心碎模樣抱著美男的腰不肯動彈。 古堡看似只有三層,一層是他們現在所在的大廳。 牆壁和吊燈都極其昏暗,那些黑暗的地方似乎隨時要撲出來什麼東西。 當玫瑰先一步踩在樓梯上時,安靜許久的管家突然張口說道:“尊敬的客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