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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他支支吾吾了半天,問出這樣一個讓你啼笑皆非的問題。
你對著天花板翻了個白眼,又說了一句再見,結束通話了電話。
到了星期一早操時間,在廣播體操的口令中,陳知玉迫不及待地拉著你問進展。
你滿心苦澀說不出口,含混地遮掩。
陳知玉不滿:“跟我還藏著掖著!快說!”
你求饒:“哥,求你了哥,別問了。”
陳知玉兀自猜測:“怎麼了,網戀物件嫌你長得不行?不合理呀,咱顧哥可是十里內有名的班花,模樣標緻得連校門口兇狠的大黃狗都要衝你搖尾巴。還是說嫌你聲音不好聽?那也不對呀,學校廣播站的站長天天求你去給他念稿子,說你的聲音是什麼&039;純正少年音&039;,能給人耳朵聽酥,怎麼到了你那網戀物件那兒,就不行了?”
“還是說,是你沒看上人家?”
你被他叨叨得耳朵嗡嗡直叫,正好廣播體操做完,你悶頭往前走,把他丟在身後。
你是絕對不可能把這麼丟臉的事情說出去的。何況陳知玉早就提醒過你了,“隔著一根網線,你怎麼知道對方是什麼人?”、“女生會充那麼多錢玩dnf這種遊戲嗎?”、“那你的技術比人家差那麼多?”
天殺的。
他肯定會笑死你的。
陳知玉追了上來:“不想講就不想講嘛,你跑什麼。”
你悶聲說:“真別問了。”
“好。”他拍了拍你的肩膀,“那你遇到困難要跟我說。”
你心裡一軟,放慢腳步:“行。”
一整週你都心神不寧,上課時總是盯著黑板發呆。好在這周的課基本是試卷評講,你並沒有落下功課。往常你最期待的便是放學回家,開啟手機,一邊拾掇農場,一邊和“她”聊天,現在你卻最怕放學。
到了週末,你登入地下城與勇士,看見好友的灰色頭像,悄悄鬆了口氣。
等待組隊時,過去的記憶襲擊了你。鬼泣身上的情侶時裝,一藍一白的寵物,情侶id,師徒關係,通宵刷副本的默契配合……
你嘆了口氣,專心操作起遊戲角色來。
副本難度太大,隊友水平太低,四個人同時被boss擊殺,副本失敗。
離開地圖,列表中唯一好友的頭像已經亮起,一條訊息發了過來:來,我帶你。
你回覆:不用,謝謝。
他回覆:你是我徒弟嘛。
你猶豫了一下,答應了。事情總該有個結局。
他拉你進了隊伍,又問:可以語音嗎?
過去一年你總是拒絕語音,可現在知道了對方是男生,以前的顧慮自然都不存在了。
你戴上耳麥,試了試音:“喂?能聽見嗎?”
對面的許瀟然沒說話,你卻能聽見手指敲擊鍵盤的噠噠聲,不由疑惑:“嗯?”
許瀟然似乎是倒吸了一口氣:“這真是你的真聲啊,我還以為你上次用了變聲器。”
“變聲器是什麼?”
問出口你便覺得多餘,你真正想問的是,他為什麼會這麼想。
他說:“呃,我是覺得,不會有男生的聲音這麼好聽,你上次說不定用了什麼合成啊、降調啊什麼的。”
你誠懇地問:“兄弟,照片也懷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