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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把您吹來啦?”平措豪邁的嗓門響在前面。
你扶了扶略微發暈的額頭,心中奇怪,怎麼你剛剛一想到謝兄,就有人叫他?可他明明後天才回拉薩。
“來接朋友。”一道聲音被夜風捎到你的耳邊。
倒真的是謝兄的聲音。
你遲鈍地抬頭看去,一輛熟悉的黑色轎車停在路邊,謝問東正倚靠著車門站立,雙眸黑沉如暗雨,直直地望著你。
平措說:“我們正要去二場,謝總不如一起?”
“抱歉,今晚還有事,下次吧。”
你懷疑是喝醉產生的幻覺,閉上眼睛晃了晃腦袋,謝問東已經向你走來,停在了你的面前,扶住你的手臂:“醉了麼?”
你又晃了晃腦袋,傻乎乎地說:“啊,謝兄……你怎麼提前回來了?”
“上車再說,來。”
他拍了拍你的手臂,轉身拉開車門,你跟著他上了車。
坐上駕駛位後,他說:“我發了訊息。”
你開啟微信——
[18:10]我來接你。
而現在已經是凌晨一點。
你愣了一下,忙道:“抱歉抱歉,吃飯時手機靜音了,沒有看到訊息,真的抱歉……”
謝問東輕聲打斷你:“沒關係。沒醉就好。”
你說:“我不會在別人面前喝醉的。”
他啟動車輛,車子緩緩離開停車位,向前駛去。
你反應過來,問:“謝兄是幾點到的?”
“十點左右。”
“那你等了三個小時?”你驚愕地問,“為什麼不打電話?就只是在車裡等嗎?不無聊嗎?”
謝問東說:“並不只是等。”
“啊?”
“而是一邊等,一邊吃醋。”他說著,降低車速右轉彎。
“吃什麼醋?吃誰的醋?”
他的聲音在封閉的車裡顯得低沉無比:“吃某個假想敵的醋。我在想,你是不是喝酒了,是不是喝醉了,如果喝醉了,會不會對坐你旁邊的某個同事說醉話,或者,會不會對某個同事撒嬌。我一邊想,一邊吃醋,不知不覺,三個小時過去了。”
他的聲音很平靜,直覺卻告訴你,這是暴風雨前的平靜。
你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太不對勁了。可酒精讓你的大腦變得遲鈍,你想不起來。
你看向前方,注意到了不對勁——
謝問東的車裡有一個小擺件,用膠粘在副駕的前面。一個閉眼唸經的小和尚,腦袋和身體用彈簧連在一起,車子一啟動,小和尚的腦袋就輕輕晃盪,遇到顛簸,就會前後左右晃得更厲害,很可愛。你還問他要了連結,打算買車後也粘一個小和尚。
可是……小和尚的頭去哪裡了?
你心裡想著,也問了出來。
正逢紅燈,謝問東停下車。他從中控儲物箱摸出一個支離破碎的和尚頭,漫不經心地拋了拋,微笑了一下,彬彬有禮地說:“在這裡。”
你:“……”
“謝兄為什麼要……擰掉他的頭?”
他說:“因為吃醋,需要發洩。”
等紅燈變綠,車子再次啟動,你遲鈍的腦袋終於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你看向他,不確定地問道:“謝兄,你說的吃醋,是朋友間的吃醋,對吧?就像我發小吃的那種醋一樣,是吧?”
他嘆了口氣,靠邊停車,熄了火。
你指了指幾米外的攝像頭:“謝兄,這裡是違停,6分,200塊。”
謝問東看了眼攝像頭,說:“拍照的角度剛好。”
“什麼角度?”
四周只有路燈的些微亮光,透入車內,卻仍不足以讓你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