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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嗎?”
梁喑說:“說,你要多少錢。”
男人再次笑起來,粗糙的變聲刺耳又難聽。
“我要三千萬,在你心裡他應該值這麼多吧?或許你更想要他的一根手指頭?”
梁喑:“你不用拐彎抹角威脅我,他在我心裡是無價之寶,你要多少我給你多少,只要你說得出我就拿得出來。”
梁喑嗓音極低,一字一頓地說:“你敢綁我的人,就應該知道我是什麼人。沈棲安全一切好說,我只要人,錢我不在乎,但如果他再掉一根頭髮,我保證你有命拿錢沒命花。”
紅蕊聽得心驚膽戰,頭皮都麻了。
對面男人沉默了幾秒鐘,哈哈大笑:“你想威脅我?你覺得我怕嗎?”
“你放心
() (),艙鱧襯??葶?譎v()『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我會讓你怕的。”
梁喑說完,冷冷問他:“現在,你可以回答我,你是要告訴我交贖金的地址拿了錢遠走高飛,還是賭我有沒有本事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男人“啪”把電話掛了。
紅蕊冷汗都下來了,“您就不怕他惱羞成怒對沈棲不利嗎?”
梁喑深吸了幾口氣努力壓下心裡那股子暴虐,他當然怕,但這場心裡博弈就看誰更強硬。
綁匪沒有人性,即便他好聲好氣祈求,他也未必會真的心軟。
既然他要錢那他就給足夠的錢,沒有人不愛錢,即便真有,那也只是不夠多。
三千萬四千萬上億砸下去,即便是死人也得動一動。
何況他本身就是綁匪,不可能不為錢動搖,但同時也必須讓他知道,對沈棲不利是沒有好處的。
他是沈棲的保護傘也是利劍,如果還想要錢就不要傷害他。
梁喑再次開啟那個影片,雙眸赤紅,彷彿自虐般一遍又一遍迴圈播放。
紅蕊看得心都要裂開了,怎麼這兩個人那麼多磨難呢。
梁喑反反覆覆播放,終於發現一絲線索,“這個標是什麼?”
紅蕊眯細了眼睛,看那個幾乎只有拇指大小的標誌。
這要在平時她肯定得罵一句老東西,她又不是神,但現在她必須努力做神。
“這是勝徳前年設計的新logo,準備給子公司用的,後來專案中斷廠房也爛尾了,沈棲在那兒?”
梁喑:“記得位置嗎?”
“記得!我看過資料。”紅蕊立即和司機說了方向。
效能極好的車迅速調轉方向,直奔目的地。
“通知老宅醫生過去,沈棲有傷。”
與此同時,陳亦洲的電話也打過來,“追蹤到了,在坪山工業區。”
梁喑說:“我已經知道了。”
陳亦洲聽著他的語氣,駭然道:“你別衝動,我已經帶人趕過去了。”
梁喑冷笑一聲,“陳主任,你放心,我會給你留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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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棲昏昏沉沉地醒來,渾身上下冷得像是被人丟進了冰窟裡,但腦袋卻熱得他想幹嘔。
他輕咳了兩聲,猝不及防帶動肩膀上的傷口,險些又疼暈過去。
沈棲模糊地感覺到無法控制的淚水從鼻樑一路滾到另一隻眼睛,又混混沌沌地閉上眼睛。
額頭上彷彿有一隻溫柔的手輕輕撫摸,又好像有人在耳邊說話,很輕很遠,完全聽不清楚。
他動了動嘴唇,卻什麼聲音也沒發出來。
紅蕊說:“梁總,你別太擔心了,醫生說傷口沒有太大問題,發燒雖然嚴重但輸兩天液就好了,他不會有事的。”
梁喑低頭看著一臉蒼白的沈棲,肩膀上的傷口已經處理過,白色紗布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