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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去撿拾自己兵器。
“還敢拿兵器?真當我是爛好人麼!”
秦墨拖著一名肩膀被刺穿的劍客,從旁邊艙室出來,瞪眼呵斥撿拾兵器的三人道。
三人縮了縮脖子,只得又悻悻放下武器,便連身上的解手刀箭囊,也在秦墨的盯視下扔掉。
倒是很乖巧!
秦墨面色稍緩,將受傷劍客交給他們,又指了指先前艙室裡的昏厥劍客,囑咐道:“把船艙裡的諸人,都抬出去救治,仔細找找,一個也別落下!”
三人默不作聲點頭,開始忙碌。
秦墨見他們當真乖巧,便也不再廢話,轉而去收集船上諸人的武器,統一藏在一間艙室中,免得諸人再起不該有的心思。
值得一提的是,秦墨在張良居住的艙室中,找回了自己的亮銀戰甲和百鍊大鐵劍。
將戰甲穿戴好,大鐵劍配在腰間,再背上一張弓一囊箭,等他重新出現在甲板時,正在接受洗胃治療的諸人,便徹底絕望了!
秦墨全副武裝,底氣陡盛三分,回到先前關押自己的艙室,將夔也釋放出來,幫忙給諸人洗胃。
中毒較輕者,此時已經緩過勁兒,不在哼哼唧唧哀叫。
但那些嘔血昏迷者,卻是洗了胃仍不見好轉,依然昏迷不醒。
秦墨依稀記得,斷腸草的毒,能灌服家禽牲畜的血緩解,便向呂雉道:“我聽楚人醫倌說過,灌服家禽牲畜鮮血,能緩解鉤吻之毒,是真是假?”
呂雉愣了愣,赧然道:“我只知鉤吻有劇毒,卻不知該如何緩解。”
緩過勁兒的張良,聽到了兩人對話,趕忙接茬道:“君……君侯,並不是所有家禽牲畜,都能緩解鉤吻之毒,唯有鵝血、鴨血、羊血方可。”
他那半吊子的醫術,此時倒是派上用場了。
秦墨恍然頷首,轉而向夔道:“夔兄,操帆靠岸,獵幾隻野鴨野鵝野羊,為昏迷諸人解毒。”
“喏。”
夔揖手應聲,領著那三名橫陽君家臣,去合力升起硬帆,調整受風角度,往只能看見一條黑線的海岸線航行。
不過,隨著四人將硬帆升起,調整好受風角度,卻發現航速慢的令人髮指,還不足往日一半。
奇怪的是,今日海風也不算小!
“不好,定是船體漏水了……”
一名原本負責駕船的中毒劍客,突然焦急驚撥出聲,向秦墨道:“君侯快看看,底艙中是否有積水。”
秦墨不敢怠慢,立即開啟船首的底艙,探頭往下檢視。
而這一看,不由也是驚得咧嘴。
底艙中確實進了水,儲存其中的食物淡水,已然被淹沒了!
秦墨驚愕片刻,而後似乎想起了什麼,快步跑到船舷邊,往海里瞧看。
先前被他用盾牌推進海里的橫陽君家臣,由於有纜繩吊命還淹死,只是被洋流衝到了船後。
此時,那傢伙腰上綁著纜繩,正在用解手刀,不停的刺挖船屁股,木質船身已經被他掏出幾個破洞!
“奶奶個慫娃……”
秦墨恨恨大罵一聲,拽著纜繩將其拽回船首提上船,甩手就是兩記大耳刮子:“你想害死諸人嗎?”
船上諸人皆是恍然大悟,然後便也紛紛怒罵:“韓侃……你個狗入的……怎如此歹毒?!”
那叫韓侃的橫陽君家臣,被秦墨兩耳刮子打得口鼻竄血,正想唾罵幾聲寧死不屈呢,卻聽到了諸人喝罵,不由為之一愣。
他先前被秦墨撞下船後,雖得了秦墨囑咐,可以飲海水洗胃解毒。
但出於對秦墨的仇視,他並不相信,更未付諸行動。
而且他被洋流衝到船後,根本不知船首甲板上,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