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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當初我究竟是有多眼瞎啊,這樣的人也會喜歡,居然還死心塌地的跟了他那麼多年,而且還不畏旁人眼光給他生孩子。
我這下算是徹底死心了,接著他跟他那兩個兄弟就去吃中飯去了。
從那以後,我再也不去找那個負心漢了,我回去跟我爸媽認錯說我錯了,我畢竟是他們的獨子,再加上有個於洋,隨便說我兩句這件事算是翻篇了,我每天幫景哥賣賣燒烤,東溜溜西逛逛時間很快就過了。
後來我帶著於洋離開雲城去了最遠的橋市。那時候我甚至還自作多情了下那賤人會不會追來,現在想來我想抽自己兩巴掌,因為我在橋市待了整整兩年都沒見著那賤人的影子。
我在橋市認識了一個叫宋槿書的男人,我們同病相憐(起初我是這麼認為的),不過他看起來比我慘多了,被騙財又騙色的。想想我跟那賤人在一起的那幾年我挺多在他身上折了些零花錢,跟宋槿書那一千三百萬比起來真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讓我覺得吐血的是那騙了宋槿書的男人居然是橋市的大人物,身邊還有個未婚妻,而且宋槿書明知道了還巴上去,我還對他說了很多難聽的話,我鄙夷他當三的同時又覺得心疼,因為他上趕著犯賤的樣子像極了之前的我,作為一個過來人我又不能對他不管不顧,畢竟當初的我比他能作。可後來我又酸了,因為那男人對宋槿書是真愛,合著他們倆兩廂情願,真正可憐的人依然只有沒人愛的我……
過年的時候我帶著於洋回雲城小縣城裡的老家看我爸媽,結果在門口就被那賤人給堵了。被他帶回來後我還是去燒烤店找景哥,幫他打打雜什麼的,那賤人有於洋這個籌碼在手料定我也不會再跑,所以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就算後來他來景哥店裡吃燒烤,要我招待他,我也理都不理他,沒趁機給他下毒就不錯了,還要我招待他,做夢,躲在後臺的我在心裡幸災樂禍的罵他活該、罪有應得,因為前幾天我又遇到小哭包了,據他所說花美男跟他重歸於好,把外面那個王八蛋拋棄了,聽得我心裡爽啊,越看小哭包越順眼,替我心裡出了一口氣。
後來小哭包又來找我,他告訴我,那花美男當初是為了故意氣他讓他吃醋才找的那王八蛋,我心裡暗暗罵找誰不好幹嘛偏找那王八蛋?!又老又不帥,結果小哭包向我扔下第二個炸彈,他說那花美男和那王八蛋其實是堂兄弟,我說他們搞亂倫?估計小哭包都我這神奇的腦迴路驚到了,他說不是他們是假的……
宋槿書跟那男人結婚那天叫我們去了,去到現場之後我覺得自己受到了一萬點暴擊,那排場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我估計宋槿書要是說想要擁有一架屬於自己的飛機,估計那天的婚禮就是空中婚禮了……
那天,那人站我旁邊跟我說了很多話,他說「那時候多乾淨的小娃娃啊,為什麼就非要來淌我這渾水」,我說我快二十七歲了,真不是小娃娃了,他點了點頭說「是啊,小娃娃已經長大了。」
婚禮結束回雲城的隔天,我給他一個道館的地址,我跟他說三天後晚上七點,來這裡一趟,愛來不來,隨你,說完,也不等那人回應,逕自走了。
其實我不確定他會不會來,可等到真見到他來的時候,說不意外那是假的。
我說你讓我揍一頓吧,以前的事兒我就不計較了。
他怔了一下,我又說:「當然,你也可以拒絕,現在就走出去,我不會攔著你。」
他轉了個身,我以為他要走,沒想到他只是把外套給脫了,然後轉身對我說開始吧。
我是一點兒沒客氣,是真的直接下狠手,把他那張臉揍得鼻青臉腫的,腹部也給了幾拳,打得他身形晃了晃,連站都站不穩,可他沒還手。
最後打得我自己都累了,完了還手疼,我躺在地板上,我問他:「你有沒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