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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研東笑道:「不用,那你們待著吧,時間的話你定下來通知我就行,我最近都有空。」
應染又跟古研東聊了兩句,而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冷盛明顯沒想就此放過應染,仍舊糾結於剛才的問題,問道:「為什麼你請他們不請我?」
應染有些失笑:「我也沒說不請你啊,你都聽到了,想來就來。」
說起來應染之前其實真的沒想邀請冷盛,他舉辦這個聚會主要就是因為他出國已經好幾年了,跟大家好久不見,關係不免有些生疏,這個時候他既然回來了,那正好一起聚一聚,順便活躍活躍氣氛,聯絡聯絡感情。
冷盛平時是那種不太喜歡熱鬧場合的人,尤其是當周圍的人與他關係不熟的時候,他會顯得比較放不開也不太合群,這種場合對他來說並不會讓他覺得好受。
跟應染喜歡熱鬧不同,冷盛這個人從骨子裡還是相對來說比較喜歡安靜的。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應染覺得沒有什麼必要邀請冷盛參加。
不過這倒也不是說他不想讓冷盛去,若是他想去的話也無所謂,多他一個人也不多,這件事本身來說其實並沒有什麼影響。
冷盛聽應染這麼說之後倒是沒再多說些什麼。
這部電影最後還是沒有看完,似乎是察覺到了應染對這部片子提不起什麼興致,冷盛在應染掛了電話之後又過了幾分鐘便站起來說道:「不想看的話就過來給我上藥吧。」
應染聽言便跟著冷盛去了主臥。
冷盛坐在床邊,開始一顆一顆的去解自己的襯衫釦子。
分明是很正常的動作,卻看得應染有些臉熱。
他下意識的錯開了視線,然而過了不到幾秒他又忍不住偷偷往那邊看了一眼,然後又是錯開了視線,片刻後又看了一眼。
明明可以正大光明看的事情,竟然讓他搞得好像做賊一樣。
冷盛這明明是坦坦蕩蕩的姿態,但不知道為什麼落在應染的眼裡就感覺特別誘人,他下意識覺得自己不應該去看,但是不看他又忍不住,於是整個人都陷入了糾結之中。
冷盛似乎是沒有注意到應染的這點小動作,也或許是他注意到了,但是不在意。
一排的襯衫釦子很快就被冷盛給解開了,大片白皙的胸膛也隨之露了出來。
冷盛又低頭去解自己的袖釦,然而解到一半的時候他的動作便停了下來,然後十分自然地將兩隻手伸到了應染的面前。
應染見此只覺得冷盛指使他指使的相當的熟練,不過他心裡面雖然這麼想著,卻還是替冷盛解開了袖釦。
冷盛將襯衫脫下來放到了一側,然後對著應染問道:「需要躺下嗎?」
這話問的,又讓應染一瞬間有些想歪了,他輕咳了一聲,說:「趴下吧。」
冷盛跟著趴下了。
應染觀察了一下冷盛背後的傷勢,不得不說冷盛的恢復能力還是挺強的,昨天磕碰的青紫,現在已經逐漸散開了,雖然看上去紫紅的一片顯得更為嚇人,但這本身卻是痊癒的徵兆,淤血散開的越快恢復的便越快。
正所謂是一回生二回熟,前一天給冷盛做冰敷的時候應染還覺得有點彆扭,這會兒給冷盛做熱敷,他卻已經感覺很是習以為常了。
今天的氣氛跟昨天相比,整體來說還是稍微有那麼一點兒緊繃,不過原因應染也知道,昨天他說話還是有點兒不太過腦子了,以他平時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狀態,昨天面對冷盛的那兩個問題,他不該那麼回答的,明明有更加妥善的回答方式。
然而他不那麼說,不快刀斬亂麻,有些感情他怕就掩蓋不住了。
應染為冷盛做完了熱敷,又拿雲南白藥給他把整個後背噴了一遍。
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