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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染在車上給裴錦打了個電話,不過不巧,裴錦這個時候正在陪他的那個義大利男朋友呢,兩個人濃情蜜意的,明顯沒打算出來玩。
應染調笑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裴錦是個愛玩的性子,對於一個人的熱情持續不了多久,換男朋友換的勤的不得了,而他跟這個義大利人兩個人黏黏糊糊的在一起時間也不短了,看情況還有繼續下去的趨勢。
這段時間裴錦的改變不可謂是不小,他就像是從原本的野貓一下子變成了一隻家貓一樣,乖得不得了,也不在外面浪了,一下子就變成『良民』了,可見這個義大利人對他的影響不小。
應染心裡面突然升起了一種奇異的想法,或許每個人都會因為一個人而改變自己,就像是這個義大利人對於裴錦,亦或像是冷盛對於他……
應染不想再去想冷盛,轉頭給許清韻打了個電話。
說起來許清韻是古研東的朋友,比應染大兩歲,他們兩個還是透過古研東才結識的,後面三個人的關係雖然不錯,但因為許清韻平時很忙,所以應染跟他的關係倒是沒有跟古研東那麼親密。
不過這個時候古研東不在,裴錦又不出來,他所能想到的也就只剩下許清韻了。
這倒不是說應染朋友圈小,就這麼幾個人,而是因為身邊到底還是正常取向的人多,他想把人叫出來一起喝喝酒,然後一起聊聊天,瘋鬧發洩一下。
他太清楚自己了,他現在正因為冷盛的事而覺得堵得慌,這喝醉了之後說的話八成也跟冷盛有關,這個時候找個直的過來陪他聊,那不純粹是雞同鴨講麼,人家壓根不能理解兩個男人之間的事情,不覺得噁心就不錯了,所以他也就只能可這身邊的這幾個彎的霍霍了。
說起來應染回國之後雖然也跟許清韻打過電話,但約他見面還是第一次,不過巧就巧在大忙人許清韻今天很閒,於是兩個人就約在了酒吧見面。
這酒吧以前應染沒出國的時候常來,酒吧老闆跟應染幾人都熟,雖然幾年沒見卻也仍舊是認識他,見到他笑著問道:「應少什麼時候回國的?這可是有好長時間沒見了。」
應染笑道:「舟哥,就別叫我應少了,你這不是磕磣我呢麼?」
酒吧老闆叫於一舟,比他們大幾歲,所以他們一般叫舟哥。
他們幾個人之所以常來這個酒吧,很大程度上也是因為於一舟。
於一舟也是同性戀,這酒吧雖然沒有對外公開說是gay吧,但來到這裡的多半都是同性戀,他們這些人在這種氣氛下更能放鬆一些。
而且於一舟這個人身上有種早些年江湖草莽的氣質,為人很仗義,很受人歡迎,加上酒吧的格調不錯,很容易讓人覺得舒適與放鬆,所以來他這邊的人一直不少。
當然,這與於一舟本身長得帥也有一定的關係,不過他的帥不是屬於年輕人的那種精緻的帥,而是上了點兒年紀的成熟的帥。
他本身說話做事就很容易給人一種溫潤大叔的感覺,再加上他下巴上的一點兒鬍鬚和頭上梳得小揪揪,很多時候讓他看著不像是開酒吧的,倒像是搞藝術的,平時的時候想來撩騷他的人也不少,他一直也沒有穩定的交往物件,有時候興致來了遇到喜歡的也會應邀,所以來找他試運氣的人很多。
於一舟這幾年看著倒是跟五年前沒什麼變化,應染與他調笑了幾句,而後才想起來自己現在跟當初的身份不一樣了,他現在不再是萬事都隨著自己的意,一身輕了,如今應氏就壓在他的身上,什麼事情都不如公司的事情重要。
想到這,應染就想到了此前扛了應氏幾十年的應宏闊,又想到了如今接管冷氏已經有幾年的冷盛,他這掌管應氏還沒多久就感覺到了這樣的疲累和心神交瘁,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就這樣一直堅持了這麼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