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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張牙舞爪的冷老爺子,在某些程度上來說的話,甚至可以算是一位和藹的長輩。
許是因為病痛纏身,加上這幾年年齡也有所增長的緣故,冷老爺子在很多的時候開始考慮自己的身後事,他關心冷盛,同時也為冷盛的未來和冷氏的發展而操心。
他在這一刻不再盛氣凌人,而像是一個略微有些喋喋不休的,為家裡產業和後輩而操心的普通老者。
因而在這樣的情況下,應染這次和他聊天並沒有之前的那種壓抑的感覺,反倒是略微有些輕鬆。
在應染回來後,冷盛仔細端詳著他,問道:「你們都聊了麼麼?」
應染笑,「沒麼麼,就說你都為我捨生忘死了,讓我以後好好照顧你,不能辜負你之類的,至於其他的,他剛也應該跟你說過了,就是……」
兩個人徐徐地聊著,窗外的陽光仍舊是暖融融的,橙黃色的光彷彿直接照進了人的心底。
他們一塊兒在醫院呆了一週的時間,一週後獲得醫生批准,兩個人得以同時出院。
許是因為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再次和冷盛一同回到家之後,應染只覺得整個心態都發生了一些變化。
具體表現為他對現下擁有的一切都更為珍惜了。
珍惜生命、珍惜冷盛、珍惜他們之間的這份感情、也珍惜餘生剩下來的這些時間。
或許人在未曾經歷過生死一瞬,未曾感受過失去的痛苦的時候,永遠都學不會珍惜。
以前,應染總覺得生活之中麻煩重重,時常在想如果怎麼樣就好了,他此刻只覺得現在的一切已經很美好了。
在醫院呆了幾天,應染整個人都快長蘑菇了,如今回了家,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美美的泡了個澡。
不過冷盛就沒有他這樣的待遇了,冷盛的傷口剛拆線不久,要拆線一週後才能碰水,而且傷口傷在後背,總是不太方便的。
應染洗完澡,吹乾了頭髮之後,怎麼想都覺得經歷了這麼一遭,兩人又都剛從醫院裡面出來,還是應該洗洗澡除除晦氣的。
於是他讓冷盛也進了衛生間,而後替他脫了衣服,大概的幫他清洗了一下,後背部分應染則用濕毛巾小心的避開了他的傷口,替他把後背也擦了擦,如此也算是讓他跟著變得爽利了些。
然而應染這原本是兢兢業業的做著護工的活兒,也不知道怎麼,中途就被冷盛給攪合的變了味道。
應染洗澡後就只裹了一條浴袍,而在他給冷盛洗澡的過程中,冷盛以避免把浴袍弄濕為由,讓他把浴袍脫了。
應染覺得他的話在理,照做了。
但在這之後,只穿了一條平角褲的應染就開始面臨冷盛的各種騷擾,開始的時候就是摸摸肚子麼麼的,應染雖然有點兒癢,但也沒當回事,直到應染給冷盛吹頭髮的時候,冷盛這動作越來越大,終於讓應染有些忍無可忍了。
他關了吹風機後無奈道:「給你吹頭髮呢,鬧麼麼?」
「我想要。」冷盛目光落在應染的身上,十分直白的說道。
應染給冷盛氣笑了,「要麼麼要,才剛拆線,你這是想再縫一次啊?」
冷盛卻沒理會應染這話,繼續道:「我想做。」
說完,他站起來,不由分說的按住了應染,吻了上去。
應染不敢掙扎,怕冷盛一激動手上用力再把傷口給撕裂了。
不得不說,冷盛這樣子,挺帶勁的。
自從上次露營的事情之後,應染就在家中準備了套和潤滑劑,真的做的話,也不是不成,姿勢方面注意些,儘量不讓冷盛用手臂著力就可以……
這麼想著,應染便也就默許了,而後一路被冷盛從衛生間帶回了臥室。
應染躺在床上,從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