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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下,一對半醉不醉的眼睛斜斜的掃過堂上,待看見跪在角落中的興兒,賈漣抑制不住怒氣,幾步衝上前去,提起鞭子劈頭蓋臉便是一通好揍,直把興兒打得滿地翻滾,不住口的求著“饒命”!
“畜生,還不快些兒過來給你媳婦賠禮,盡和小子們行氣有什麼用處?!全沒一些爺的做派,只是不學好,偷偷的在外面養小老婆!”
賈漣回頭怒道:
“賠禮?!我不過討個嫉娘,且又是東府裡珍大爺和蓉哥兒作伐。又是親威,知根知底的,不知有什麼錯處!”
王熙鳳本提著一口氣等賈漣上來賠話,誰知道引來的竟是這麼一番說辭,原本強壓著的妒忌憤恨一時間發作起來,從邪夫人腳下跳起,指著賈鍵說道:
“你這麼說可是我們的不對了?!難道我沒有把平兒開了臉給你收在房裡?!難道我竟說不準你討的回來?!天地良心,若你真娶了一個知書受禮的良人回來,我難道會不容她?!只是你成日介卻和做賊一般。不是找些奴才們的勝攢婆娘。就是和那些水性一般的淫婦們廝混。別說是我,便是老爺、太太也斷不容你!”
賈漣說道:
“是誰個混嚼舌頭的編排你二姨奶奶?!二姐是個什麼樣的人,我不比你們清楚?!再說,我老子還買了那些小家子的丫頭做妾,難道二姐還及不上她們?!”
“胡鬧!胡鬧!你說得都是什缸!”
邪夫人聽賈漣居然捎帶上了賈赦的私生活,又關係到自己的顏面,又是尷尬又是急怒,指著賈漣罵道,
“不知在哪裡灌了幾杯馬尿回來,只是胡沁!若是老子在,看不捶你!”
“我就是在二姐那裡過來的。你們拿我如何?!”
賈璇梗著脖子毫不退讓,邪夫人被一口噎住,竟不知說什麼好。鳳姐又聽見賈糙稱呼二姐為姨奶奶。且話中盡是維護之意,心頭更是一發的不滿起來,只是一時又找不到理由辯駁,一直以來,自己未曾生育出一個男孩,乃是她的一塊大心病,故而對賈漣屢屢偷腥,只能以情理動之,而不敢過分跋扈,只是如今賈赦不在。邪夫人懦弱,旁人只是冷眼看著,一向依為泰山的老太君更是被自己愕罪了不肯相見,再加上賈漣如今也和自己一樣掌著榮府的半壁江山,哪裡肯低頭認錯!
“你既不要臉面,何不拉根繩子把我弄死罷了,讓你那二姨奶奶住進來的乾脆!”
鳳姐一說撒潑,一面只能不顧形象的嚎啕大哭,那些見慣了她平日裡頤指氣使的丫頭婆子們,則都靜靜的看著,似乎很難將這兩個人重合起來,只有邪夫人拍著自己的大腿,垂淚說道:
“我可是造了什麼孽了?!這些子事情倒是都不知道的好!”
鴕鳥心態是很多人面對困境時的選擇,正如邪夫人此時的哀嘆一般。可是,一旦撕破那虛幻的面紗。現實又總是足夠的殘酷。
而現在,賈芸顯然很樂見事情逐漸走向殘酷的方向,因為這份殘酷並不屬於自己。
一方面,在東平王爺的授意下。賈赦和賈雨村捏造冤獄,強佔石呆子古扇之事被很快坐實,京兆府在各方的壓力之下,將此事原原本本上奏朝廷,不久聖旨降下,賈赦遷職延州司馬,即日赴任,賈雨村被奪官職,交由三法司議處。
另一方面,由於賈漣和尤二姐之事鬧出,榮國府內部一片大亂,漣鳳夫婦再無心思管理內務。只是吵嚷著相互嘶鬧攻許,那些丫頭婆子們失了管頭,各自為政,但凡有些權力的,便中飽私囊,甚至將園子的東西偷偷的運回家中,掌守夜的喝酒聚賭,理園藝的任由榮枯,看府庫的監守自盜,管卯不應。好好的一座大觀園裡,雞飛狗跳,滿處狼藉,便是賈母也收束不住。
而名義上的管家人邪夫人在得知賈赦的訊息後,如喪考批,延州偏遠。以賈赦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