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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夢麼?
還是真的?
「想出來麼?」
陳靖低聲哄誘,溫熱擦過耳骨,那聲音如同救命稻草,遙遙彎下腰肢,垂在蘭景明眼前。
「想······」
蘭景明喃喃吐息,水珠懸在鼻尖,搖搖欲墜似的,襯出一抹脆弱。
「那就讓我看看鬼面修羅的本事,」陳靖捏住蘭景明下顎,將人提起半身,按在自己腿根,「舔|硬了就放你出來。」
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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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處冰湖與將軍府裡的龍脈相似,都是依託天地之力而成,有獨特的療養功效,陳靖將這鬼面修羅擄來之後,本可以將人丟進刑房,任人自生自滅,可他不知怎的,望著這人蒼白失血的面頰,竟沒法狠下心來,只能給人纏上幾道鎖鏈,丟進冰湖泡著,堵住悠悠眾口。
這裡四面被石壁環繞,泉水叮咚湧出涓涓細流,眼前晦暗難明,幾縷柔光自石壁間隙落下,映在蘭景明臉上,那面頰隱在雲霧之中,如同脆弱欲碎的琉璃,幾欲化為灰燼。
羽化登仙也好,裂為碎渣也罷,在這裡都不可能如願。
陳靖撩開幾縷濕發,指頭貼上蘭景明唇角,細細摩挲幾下,洇開那條細疤,想要摳破那層皮肉,嘗到血腥味道。
懷裡的人軟綿綿的,如同一片雲朵,落在兩臂之間。
陳靖沒帶多餘的衣物,只得剝|掉懷中人濕透的外衫,將自己仍有餘溫的袍子解下,給人裹在身上。
鎖鏈喀嚓幾下,被人從中間斷開,隨手拋在旁邊,陳靖俯身抱起青年,託小孩似的託在懷裡,蘭景明兩條赤|裸長腿無處安放,在半空蕩來盪去,陳靖看不下去,將那兩腿夾在臂間,逕自走了出去。
鴻野一直在外面待命,見將軍出來連忙迎上,待看清眼前狀況,他登時愣在原處,磕磕絆絆吐息:「將、將軍,將軍請先留步,將我外衫換上。」
他們這一脈的家臣都是鴻字輩,他與原本貼身侍奉將軍的鴻卓還算表親,自小與鴻卓交好,時常在一起玩耍,鴻卓走後不久他便被提拔到陳靖身邊,這些年來與陳靖情同手足,那些繁瑣禮儀早就淡了。
鴻野原本以為將軍進了水牢,出來時會將皮開肉綻的鬼面修羅給拖出來,畢竟將軍對北夷深惡痛絕,對那蘭赤阿古達更是恨不得啖其血肉,想必不會對北夷之人留情,可眼下為何······是將人抱出來的?
不止小心翼翼託著,看著還怕人受涼,連腿腳都裹進懷裡了。
鴻野目瞪口呆,眼珠直勾勾凝著,半晌不知如何動作,他總覺得將軍被他盯得不太自在,耳後冒出薄紅,可細看又看不清了。
「不用給我,你自己穿罷,」陳靖嫌棄扭頭,「我不穿別人的外衫。」
鴻野:「······」
那您為甚麼用自己的外衫裹住俘虜?
鴻野眼前天旋地轉,幾乎要暈在地上。
「你不必跟來,」陳靖道,「去給我備馬,稍後隨我去虎跳峽看看。」
鴻野回過神來,畢恭畢敬應了聲是,轉身自去備馬,陳靖抱著人回到自己小院,差點將人放進主臥,想想覺得不行,又將人抱進次臥,自庫房取了鎖鏈過來,執起蘭景明手腕看看,那腕骨雖不流血了,仍然滿是擦傷,他坐在塌邊看了半晌,自櫃中取來傷藥,將那傷口塗滿,又用白布纏好,小心放在枕邊。
那鎖鏈在半空晃動幾下,左右無處可去,只得纏住蘭景明腳踝,長度足夠讓人在側臥內行動,想出去卻是不可能的。
陳靖坐在塌邊,半晌沒有動作,蘭景明倒在枕間,濕發黏在耳上,臉上的水|液還未擦乾淨,傷疤襯得臉色蒼白,唯有唇角還是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