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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
這是真沒問題,雖然他不太懂論文,但回星城的車上,蘭傑跟他聊過一些。
一般學生髮論文,通訊作者寫導師是慣例,
也不只是導師需要這個通訊作者,很多時候反而是學生需要通訊作者有導師的名字來鋪路。
畢竟學生一般都是學術新人,但凡不是那種完全沒追求,只想賺錢的水刊,編輯都不會拿正眼看的。更別提華夏科學院認定的一區期刊,一般國際影響力排名都在前30,一般來說人家根本就不會缺稿子。
一個沒名沒姓的新人想發期刊難度可想而知。
甚至很多學生的論文,導師真就是硬著頭皮在通訊作者上署名的。
寫的太差,釋出出去丟面兒,但為了學生能達到學校的最低畢業要求,真就只能認了。
就好像流傳在導師跟學生之間的一句經典吐槽:「你的文章對我在學術界的地位毫無威脅,但會讓我在教育界顏面掃地。」
所以喬喻想了想,覺得能讓一個一位餘江大學教授如此掏心掏肺說這麼多,一個通訊作者似乎還不太夠,完全不符合等價交換原則,於是又試探著問了句:「那個,薛教授啊,您就只屬個通訊作者的名字嗎?」
「呵呵,我現在就算是想從你那裡得到更多,你也沒那個能力啊。起碼你的第一篇論文我是通訊作者,以後你出頭了,到時候能念我一分人情,我今天這個電話就沒白打。學術層面我也是有追求的。」
對面的語氣很坦然,喬喻覺得可信,由衷的說道:「太謝謝你了,薛教授,被您這麼指點之後,我真就一點都不迷茫了。」
「我只是給你說一個大概的方向。資深院士的關門弟子也不是那麼好當的。到時候肯定還有其他考核,你要對自己有信心。」
喬喻立刻說道:「放心吧,薛教授。別的東西我可能還挺缺的,但我從不缺少信心。」
「那就行,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這種難得的機會喬喻自然不會錯過,立刻問道:「那個,薛教授,蘭老師跟我說以後如果我能成為大教授的話,就能享受很多特權,是不是真的啊?」
這次對面沉吟了片刻才開口答道:「這個我不太好說,而且我不知道那位蘭老師說的大教授到底有多大。只能就我的情況跟你簡單講講。
這麼說吧,我現在的職稱是副教授,但因為入選了學校的百人計劃所以在校內能享受正高待遇。相對於我這個年紀來說,在高校內有這個成就已經屬於比較強的那一批了。
如果出門的話,比如不管是去瀟湖大學,去參加學術會議,又或者受邀去參加行業內的研討會,大家還是會很尊重我。但回了餘江大學,進門的時候就算學校保安給我臉色看,我也只能受著。
懂了吧?相對於學校而言,普通教授其實屬於弱勢群體。但如果你未來能成為院士就不一樣了。所以教授有沒有特權,也得看你的位置在哪裡。
普通教授就跟其他普通人一樣,帶學生,找專案,混個生活而已。但如果你評上了院士,能調動的資源就完全跟普通教授不是一個層級了。學校自然也會給予你更多的尊重。」
今天薛松的說話風格,跟平時完全是兩回事。
如果讓他的學生聽到,大概會大跌眼鏡。畢竟自家導師平時可是最注意風度的,用詞特別有分寸。
今天的說話方式,對於薛松來說,甚至可以用粗俗來形容。
但沒辦法,當對面是一個初中生的時候,薛松覺得表達不能像他跟同僚跟他那些學生說話時那般含蓄。只能說在遣詞造句這塊,薛教授其實可以很靈活。
效果自然也非常好。
深刻讓喬喻明白了原來大學裡教授也是要分三丶六丶九等。那些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