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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堂上正座,陳景泰突然不陰不陽的發出了一個聲響。
包括竇幾晏在內的眾人扭頭看去,陳年卻暗道一聲:“機會來了!”
陳景泰自然不會看著這場鬧劇繼續下去,他冷笑一聲,穩穩的端著茶杯諷刺道,“竇老本是越活越過去了!結親不成成搶親了!”
竇幾晏翻了翻一雙鬥雞眼,上下看了看陳景泰,眼見一個老邁滄桑之人坐於上首,身姿嶙峋瘦弱,面色病態枯黃,唯有身上的服飾華貴不凡。
竇幾晏跋扈慣了,加之他又沒有見過陳景泰,自然不會把陳氏父子放在眼中。
“你是哪個不知死活的老東西,竟敢直呼我爹的名姓,活的不耐煩了不是?”
陳景泰面色如常,吹著氤氳的茶氣並不言語。陳年等的就是竇幾晏逾矩之言,他臉色陰沉著站了出來,冷冷說道,“跪下道歉!”
竇幾晏臉皮抽動,一臉驚異,似乎沒有想到竟然還有人對他這般無禮!
“大膽!”他一跳三四尺高,“你知道本少爺是誰嗎?我爹是吏部左侍郎”
陳年冷笑道,“我不管你是誰,今天你不給我爹跪下道歉,我就廢了你!”
竇幾晏見陳年怒目圓睜,眉毛都立了起來,一臉兇相竟讓他心中有了怵意。不過他仍舊色厲內荏的說道,“你要幹什麼?你若是敢動我一根汗毛,我就讓我爹把你抓起來。”
“真是聒噪,你不跪,那我就來幫幫你!”
說著,陳年的耐性已失,邁步上前,出手如電般抓住了竇幾晏的衣領。竇幾晏再想後退已然不及。還不待他掙扎出聲,陳年已經抬起腳尖閃電般的踢在了竇幾晏一雙膝蓋下方的腿筋上。
竇幾晏渾身巨震,針扎般的疼痛讓他想要叫出聲來,但不知什麼原因他只是張大了嘴巴,聲音卻卡在喉嚨裡,只剩下悶吭聲。他的整個身子不自覺的跪在了冰涼堅硬的地板上,磕的膝蓋生疼,疼痛感無處宣洩,憋得他臉紅脖子粗。
陳年出手迅速,竇幾晏跪下去的瞬間他已經轉動身形來到了他的身後,抓著他衣襟的那隻手順勢搭在了他的肩胛骨上。說是“搭”,但看竇幾晏的面色,這種“搭”怕是不怎麼溫柔。
“道歉!”陳年沉聲喝道。
竇幾晏忽然覺得自己渾身都使不上勁,但卻處處都在疼痛,嘴裡又不知何緣故的叫喊不出,只是嘶嘶的吸著冷氣,一張不怎麼好看的臉極盡扭曲起來。
陳年確是過分了,竇幾晏這種情況下哪裡還能說出人話來。不過陳年也沒有希冀他能真心道歉,所以未等竇幾晏求饒,他放在竇幾晏肩胛骨上的那隻手五指一張,捋著竇幾晏的胳膊一路捏了下去。
這可不是陳年好心給竇幾晏按摩,而是分筋錯骨手在陳年手上的牛刀小試。
沉悶的咔咔聲透過皮肉接二連三的響起,曹氏和嚴羽然都不忍的回過頭去,吊起手臂堵住了耳朵。
最後只見陳年的大拇指和食指如鷹隼般叼住了竇幾晏的右手中指,而後猛然上下一甩,又是一陣刺耳的咔咔聲響起,等陳年抽回手來的時候竇幾晏整隻手臂便如抽去了骨頭一般,軟趴趴的垂掉在地上。
而此時的竇幾晏則更是直接的疼昏了過去,一雙鬥雞眼上下一翻,撲通一聲趴在了地上。
陳年拍了拍手,眉頭微皺著對蔣昭道,“小義,派人把他送回竇府,然後說明白了!”
蔣昭絲毫沒有同情心的點頭稱是,而後向柏管家借了一輛拉貨馬車,吩咐隨行的侍從七手八腳的將竇幾晏抬了出去。
按下蔣昭去“送人”不提,但說堂上眾人,陳年歸座之後,場面有些沉靜的讓人無語。嚴仕臻一臉的擔心,好幾次的欲言又止,他生怕吏部左侍郎竇老本會因此事累及嚴府。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