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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莫名安定。陳年總是有這種感覺,如果把他穿越到大宋比喻成行走於高空纜繩上的極限運動者,那秦香蓮便是他手中的那根平衡杆。沒她,自己可以走得,但有她,自己卻會走得更穩,她可以讓他的整個身心都沉靜下來。
韓琦很貼心的將崔鄢齡給帶走了,屋中只剩下陳年和秦香蓮,還有剛剛開始啟蒙的英哥冬妹。
英哥冬妹看見陳年都十分的開心,冬妹更是馬上撲到陳年的懷裡求親親抱抱舉高高。陳年自然滿足了她小小的要求,然後轉頭看向已經站起身來的秦香蓮。
“嫂子”
陳年輕聲呼喚。
秦香蓮用眼神示意陳年不要多說,她讓英哥帶著冬妹繼續讀書認字,自己則起身往院裡走去。陳年跟上,到了院中花亭裡,他才隨著秦香蓮一起停住了身子。
秦香蓮轉身示意陳年就坐,陳年點頭,坐在了秦香蓮的對面,然後含笑看著她。
秦香蓮羞喜不定,她忽然開口道,“聽崔姐姐說,年弟把紅青二雪抬回侯府做了通房?”
陳年愣了愣,不知道秦香蓮怎麼一開口便是說到了這件事情上,但聽她含嗔帶怨的語氣,心中卻也有些異樣的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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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年並不想對秦香蓮掩飾什麼,他與紅青二雪到了這一步,說以後只讓她們做本分丫鬟,怕是論誰也不會相信,所以他只是點點頭,然後大方承認,“嗯,她們都是好的。”
此言過後,陳年似乎聽到一聲微弱的幽怨的“哼”聲響起,他看向秦香蓮,卻見她正低頭撫平自己的袖口,一切如常。
秦香蓮又開口道,“我竟不知你還會作詞,為何之前從不顯露?”
既然王延齡和韓琦都知道了自己昨夜在飛雪閣的“大作”,那崔鄢齡和秦香蓮也便知道了,這一點陳年是可以想通的,更何況之前還有半闕《清平樂》在。
陳年聽她語氣中似有心火浮動,不由饒有興趣的反問,“嫂子也會添香插花、琴棋書畫,我之前不是也一無所知嗎?”
秦香蓮被陳年一噎,忍不住辯駁道,“農家生活,哪裡會用到什麼添香插花、琴棋書畫?”
陳年笑語道,“是啊,農家生活,也用不到詩詞歌賦嘛!”
秦香蓮被陳年駁倒,一時間氣的胸脯起伏不定,轉而對陳年道,“難道年弟來見我,就是為了來與我鬥嘴的?”
陳年笑道,“當然不是,我是怕你”
“怕我什麼?”
“怕你見不到我會心裡不安。”
秦香蓮轉眼看他,少年雙眸明亮,就中閃動著深切情意,認真又關切的眼神讓人忍不住沉淪其中。秦香蓮心裡怦然一跳,她迅速的轉頭,鼻息急促,再也不敢去看陳年的眼睛。
她沉默半晌,終於輕柔的說了一句,“我心已安。”
陳年會心一笑,笑容明朗的像是剛得了誇獎的孩子。
“對了,嫂子,如果我是說如果,最後的結果並不是你我所期盼的那樣,你也不要灰心喪氣,多想想英哥冬妹,也多想想也多想想我,我現在也算是勳爵子弟了,如果事有不遂,我定會好生安排你們母子以後的生活。”
“嗯。”秦香蓮點頭不語。
之後,叔嫂二人對坐良久,無言無語,雙方都在想著自己的心事,一個低頭,一個平視,像是一對貌合神離的夫妻。
巳時末許,陳年一行人由王延齡帶領去往墨池宮給陳世美祝壽,大家都懷著各自的心思,一場“鬧宮”大戲,就此拉開了帷幕。
陳年和蔣昭做了抬禮的小廝,展昭則成了牽馬的車把式,三人隱於相府祝賀的人群中倒也不是很顯眼。
王延齡的車轎很快就到了墨池宮,陳年抬眼觀瞧,墨池宮門前人山人海、車水馬龍,足可見陳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