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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不在乎了。在大庭廣眾之下,唱的那些個靡靡之音,說出來我都替她臉紅。
後來我去後臺找到她,說她的錢我幫她還,讓她辭了那份工作,她根本不領情,還說再也不會要陸家的錢,除了她媽,她誰都不在乎。我聽她那個意思,是存心想讓爸爸知道,她想氣死爸爸。”
如萍給他倒了杯茶:“你別激動,慢慢說,你們吵起來了?你怎麼會捱打的?”
爾豪冷笑一聲:“她的翅膀硬著呢,她已經是小有名氣的歌女了,捧她的人多得是,根本不認我這個哥哥,我要帶她離開,她就慫恿那的老闆派保鏢和我打架。”
如萍輕嘆口氣,看爾豪這個樣子,哪裡是打架,怕是他們單方面的歐打吧。原本的如萍和依萍也沒什麼感情,更何況是她這個半路接手的,對她更是想繞道走。不過,爾豪因此受傷了她有些生氣,不只氣依萍,氣爾豪的到是更多些,他身為一個男人,身手也太差了,典型的養尊處優的公子哥,每天除了上班,空閒時間就是和女人去約會。
爾豪繼續說:“她跟我談自尊,談驕傲,以為除了她都沒上過語文課呢,機關槍式地放排比句!她不在乎在大上海送往迎來,到是隻會跟家人置氣,這就是依萍式的驕傲,哼!氣死我了!”
如萍‘撲哧’笑出聲,“看來複旦大學的才子,也碰上了硬釘子,你不是號稱死的文章都能被你寫活了。竟然吵架吵輸了。”
爾豪俊臉一紅:“我那是讓著她,不跟她一般見識。再說,再說,關係也不能鬧得太僵,好歹她也是我妹妹,太過份的話,方瑜那裡也交代不了。”
方瑜的事爾豪和她提過,如萍挑眉看他:“所以,今天晚上,就是一場不成功的交涉。你們誰也沒有說動誰,你打算怎麼辦?把這件事告訴爸爸?”
爾豪搖搖頭:“她不在乎爸爸,我們卻在乎,如果讓爸知道了,一定受不了,家裡不知要怎麼一場翻天覆地,我想只能儘量瞞著,希望她早點回心轉意,不再鬧彆扭。”
如萍奇怪:“最近爸都沒叫你送錢過去,難道他要撒手不管了?”
爾豪得意地說:“怎麼可能!是我完成了任務,他那二百塊錢,我早就給了佩姨,還有每個月的生活費,也是在依萍不在家的時候送去的,看了那個丫頭我就心煩,不如眼不見為淨。”
如萍說:“要不要我去找她談談?”
爾豪差點跳起來:“不行,她那麼伶牙俐齒,你不是她對手,你說不過她還要受一肚子氣,搞不好還會受傷。”
如萍似笑非笑,掃了眼他的傷臉:“就像你一樣?”
如萍知道這一件事就算這麼揭過去,她也不是十分想和依萍談。她們假裝不知道,在家裡不提依萍的事,希望能瞞住老爺子,現在的老年病,真的很嚇人,一般都受到重大刺激突發的急病,相處了這麼久,如萍捨不得自家老爸受那份罪。
等爾豪冰敷得差不多了,如萍說:“看你的樣子,是不是身上也有傷啊?衣服脫下來,讓我看看。”
爾豪有些不好意思,“這個,這個,不用了吧。”
如萍眼一瞪:“你這是在不好意思?若真知道害羞就把身手練好,下次揍回去,就沒這麼丟人了!”
爾豪無法,躺在沙發上掀起衣服,肋邊也青了一大塊。如萍上去按了按,疼得他直吸氣。她說:“還好傷得不重,臉上也就算了,這處的傷得揉開,你忍著些啊,我儘量下手輕點。”
說畢活動活動手腳,取來藥箱,倒出些跌打損傷的藥塗在受傷處,再用手掌的力度將藥揉開。其間,爾豪是咬著嘴唇撐過來的,他到是想鬼哭狼嚎一下,表達他被虐待得很慘,可是他在妹妹面前丟不起人不說,也怕把家裡別的人全招來,只能眼淚鼻涕都往吐裡咽了。
如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