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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的話……可以嗎?”
鄭其明一邊低語,一邊開始下行著摸索。
“可以……可以……”
陳阿滿眼睛開始發花,大腦也成了一灘豆腐腦。
上一次鄭其明只在外側蜻蜓點水,但陳阿滿卻因為害怕而哭叫著拒絕,這一次陳阿滿不由自主地變得很聽話,隨著鄭其明的掌控悠來蕩去。
“那現在……是我……可以嗎……”
鄭其明灼熱的聲音又飄過來了,一下下地往外勾他的魂似的。
“可以……可以……”
陳阿滿的語言系統退化的只會說“可以”了。
很快,一股被穿透的疼令他小聲哭出來。
幔帳一角在此刻轟然落下,紅色的輕紗悠悠覆在陳阿滿臉上。鄭其明把那道紗雙著疊起來,又矇住陳阿滿的眼睛。
勒得很緊,使得陳阿滿的眼窩處出現一道凹痕。鄭其明繼續 扌童 ,氣音不時飄出來:“叫我……叫我……”
“明哥……明哥……”
陳阿滿一邊哭一邊喊他,掌心把那條豔紅無比的新床單攥來揉去。
“叫我名字……”
隔著豔紅的紗帳,鄭其明低頭吻住陳阿滿的唇,微糙的布料磨著兩人的唇瓣,沙沙作癢。
“鄭……鄭其明……”
“鄭其明是誰?”
“是……是……是老公……”
陳阿滿口中幾乎已經難以說話。
“老公”這兩個字彷彿又開啟了鄭其明的開關,他欺地更狠,雖然已經做了很足的前情準備,但從小怕痛的陳阿滿立刻更大聲地哭求出來。
如今的情境是他從未經歷過的。
“可以了……到這裡……可以了……”
他痛地緊,只好一口咬住自己手腕,嘴裡嗚嗚咽咽地制止鄭其明的行為。
“不可以。”
鄭其明親他的鼻尖,又湊上他耳朵輕聲說:“還不夠。”
陳阿滿的眼睛被矇住,看的不甚分明,眼前只有一片溫暖的紅,鄭其明是那片紅色深處的影子。
影子依然在搖晃,最後全部穿進更深處。
陳阿滿吃痛一聲,又滾下淚來。
被單上全是潮黏的痕跡。
他不記得鄭其明弄了幾個回合,最後自己彎著膝蓋伏在被單上顫抖,哭著求他輕點。鄭其明只是從後面擁住他,吻他的腰。
陳阿滿哆哆嗦嗦著再次釋出,這次是跟鄭其明一起飛瀑的。兩人抱在一起,渾身的汗水打溼彼此。
像是,真的夫妻那樣親密無間。
“……痛不痛……”
鄭其明親著陳阿滿黏糊糊的頭髮,從床頭櫃上摸了只打火機點燃一根菸。他吸了一口,又長長地撥出白色煙霧,粗重的呼吸逐漸平靜下來。
“好痛……受不了了……你給我抽一口……”
陳阿滿眼角猶掛著殘淚,拿過鄭其明的煙,不太熟練地叼在嘴裡,噙著鄭其明剛才咬過的那塊濾嘴,抽菸抽了好久,疼痛感才被緩解掉。
“還說不是小流氓……”
鄭其明勾起唇角笑了下,又盯著他看。陳阿滿由於太瘦,細胳膊細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