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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你可聽清楚了,你尚未了解事情真實的來龍去脈,進屋便對自己的正妻冷言冷語,隨便給她扣上一個心思奸詐的帽子,你以後讓她在這個家如何掌家,如何服眾?”
衛子軒低著頭,半晌才慢吞吞的開口,“是,兒子知錯了。”
國公夫人點點頭,又看向春草,“你這丫頭倒好,膽子如此之大,跟著你們主子一起汙衊起當家主母,明明是徐小娘自己往後摔,你卻在主母院中大喊大叫,成何體統?”
春草嚇得連忙跪下,“夫人饒命,夫人饒命,剛剛奴婢在徐小娘身後伺候,沒有看清,誤以為是大娘子推了我們小娘,情急之下才喊了出來。請夫人饒恕奴婢這一次吧。”
國公夫人冷哼一聲,“饒過你?倘若是以後府裡這些下人都如同你一般,未知事實全貌便隨意給主子安插罪名,還大肆宣揚,國公府豈不是亂套了?處置了你,才能給那些下人一個教訓。你來說,你們小娘懷孕到底是怎麼回事?”
春草看了眼徐子柔,她知道倘若是自己說實話,以徐子柔的性子必定不讓她好過,還不如硬抗著,也許徐子柔看在她忠心的份兒上還能救她一命。便哆哆嗦嗦的說;“奴婢不敢欺瞞夫人,我們小娘月信確有三月未來了,請大夫診脈,大夫也確實說是喜脈,不存在小娘矇騙您呀。”
徐子柔聞言,知道自己也只能硬抗著,便哭哭啼啼起來,“都怪我一時大意,當時發現自己月信推遲後,又不敢和旁人說,只能讓春草出去請大夫來看,我不通醫理,大夫說我是喜脈,我一時開心便告知了夫君,絕沒有欺瞞母親和夫君的意思。至於母親說的我不讓太醫診脈,實在是子柔過於謹慎了,子柔雖出身將軍府,卻是庶女出身,自幼便謹小慎微的活著,有什麼事兒已經習慣了自己扛,也怪子柔多心了,才沒讓那些太醫進門,子柔知錯了。今日來姐姐這裡,也只是女人家的事兒,春草是太心疼我了,才壞了規矩。”
說完又哭起來,國公夫人聞言冷哼一聲,“你的意思是怕我請來的那些太醫會害你?”
“子柔不敢,子柔自幼不被父親母親疼愛,已經習慣了自生自滅,實在是不願意麻煩母親,如今看來這真真是子柔的錯了,請母親原諒。”
美人落淚,衛子軒看著心下不忍,便開口道,“母親,子柔已經知錯了,況且她也不是有意欺瞞我們,也只是被無良庸醫誤導了,請母親不要責怪。”
林姝妍聞言,知道衛子軒這是還沉浸在舊日情分中,看來徐子柔是不會受到什麼處罰了。
國公夫人嘆了一口氣,“你啊,當真是當局者迷,媳婦是你的,你自己看著安排吧,至於這個春草,我不能不處置,來人,把春草拖下去,打三十棍子,再罰一年月例,就當小懲大誡吧,也讓那些平日裡愛多嘴多舌搬弄是非的人看看,編排主子就是這個下場。”
春草哭哭啼啼的被拉了出去。
國公夫人又看向林姝妍,對衛子軒說道,“你不要忘了誰才是你明媒正娶的正妻,切不可做出寵妾滅妻的事來。姝妍今日受委屈了,你要多多安慰她。”
衛子軒看了一眼林姝妍,又看了一眼拉著他衣角哭哭啼啼的徐子柔,他只覺得心煩,為什麼林姝妍就不能像徐子柔一樣多依賴他呢,不管受了什麼委屈都是這麼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看的他十分惱火,便是此日之事,林姝妍也沒有向他訴苦撒嬌。他不知道,自己在林姝妍心中到底算什麼,只有在徐子柔那裡才能讓他有被需要的感覺,他才有男人的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