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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人呢?!
難道是他思念過頭,做了一場可笑的夢?
也不是沒可能,畢竟這種羞恥的事,在曾經的某個時間段裡發生過。
蕭溪在心裡罵了句「沒節操」,便被嘰裡咕嚕的肚子支配了,他打算去酒店的樓下吃一點。昨天晚上進酒店的時候,他看見樓下有一些小餐館,味道應該還可以。
奈何起到一半,人就猝不及防的摔回了柔軟的大床裡,他也不知道是先揉腰還是先捏腿,只能癱著身子狠狠的低罵了一聲。
這真實到爆炸的感覺,要是做夢就見鬼了!
蕭溪磨了磨牙,難道跑了?
他撈起床頭的手機,準備撥個語音出去,將某位不告而別的安姓男朋友數落一頓,剛巧,房門滴的一聲響了。
安煜拎著一個黑色的小袋子走了進來,一眼就對上大少爺要吃人的表情:「醒了?」
「呵。」大少爺冷哼了一聲,兩眼一閉:「我以為某人睡完就跑了。」
安煜一愣,緊接著又聽見蕭溪說:「白嫖都不帶你這樣的,可能還會因為跑的慌張留下點什麼。」
「人留下了。」安煜把校服袖子擼上去一截,冷白色的面板上印著幾道紅痕,他含在喉嚨裡笑了一聲,掀起薄薄的眼皮反問:「可以繼續白嫖嗎?」
「……」
生平第一次,大少爺覺得自己段位不太夠,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勁,抓起枕頭就砸了出去,惡狠狠的指著安煜:「你給我閉嘴!」
安煜自顧自的一把抓住綿枕頭,走到了床頭,手在他的腰上拍了一下:「翻過去。」
明明隔著被子,蕭溪還是渾身酥了一下,趕忙從被子裡伸出手,抓住了安煜的一小截手指,晃了晃:「錯了,放我一馬!我一點也不想睡到明天早上,這樣很像豬。」
安煜面無表情的把手抽了出來,伸進袋子裡拿出一個小盒子在他面前晃了晃:「……我只是想給你上藥。」
蕭溪默默的把手縮回來被子裡,並將被子拉上:「你把藥放床頭,出門左轉蹲一會,我自己來。」
安煜沒太明白蕭溪在彆扭什麼,可瞥見他露在外面紅了個透的腳背便懂了,轉而一臉麻木的拍了拍被子:「沒問題,如果你可以。」
「我可以。」蕭溪說的信誓旦旦,結果,幾秒鐘之後他反覆建設的心理防線瞬間崩塌,他拽住了的安煜的衣擺,面子什麼的,誰愛要誰要吧,認輸道:「算了,你幫我。」
於是,一個頂著認命的臉,一個頂著冤大頭的臉,對著藥盒子折騰。
折騰到一半,一道手機鈴聲響了起來,蕭溪知道這個肯定不是自己的手機,拍了拍安煜的大腿:「你手機響了。」
「幫我接一下。」安煜捻了捻手指,指著右邊的外套口袋:「這裡。」
蕭溪把手機掏出來,看了看備註,名字挺眼熟,張飛揚那頭豬:「他打來幹什麼?」
「不知道。」安煜的臉毫無波動,繃得特別緊:「你接吧。」
蕭溪「哦」了一聲,總覺得安煜知道些什麼,但還是決定先接電話,為了方便安煜聽,他開啟了擴音,剛要「餵」一聲,就差點被嚇暈過去。
張飛揚在那頭吼道:「操!安煜你他媽把我溪哥怎麼了?上個藥怎麼這麼費勁!」
嗓門夠大,屋裡的兩個都聽見了。
安煜:「……」
蕭溪:「……」
蕭溪眨了眨眼睛,他應該找個坑給自己埋了,但好在張飛揚是個沒腦子的。
「你該不會一見面就把我溪哥給揍了吧,以至於受傷面積太廣不好弄?」張飛揚的語氣像個操心的老父親:「你要是這樣可不行啊,我溪哥又不是自己要離開了。你應該和他擁抱,而不是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