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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聊到這裡徹底死了,魏橋也坐了下去。
三人面面相覷,這他媽到底進不進去?
覷了幾眼,一致決定當門神……張飛揚拿出手機看時間,欣慰的說:「這會已經七點多了,按照安煜週末的作息規律,他很快就醒了,一般不會超過八點,所以我們坐一會就能進去了。」
「嗯。」何琛應了一聲,「那先玩會遊戲,不然乾坐著看起來很像傻逼。」
魏橋白了他一眼:「玩遊戲就能掩蓋我們當過傻逼的事實?」
「……」
三個傻逼本以為八點左右能成功踏進宿舍,但事與願違,屋裡那倆貨把不地道發揮到極致,等到中午十二點多,裡面才傳來碰地一聲,緊接著是慌亂的洗漱聲。
又過了半個小時,門終於他媽!開!了!
開門的是安煜,他看著門口抱著手機開黑的三兄弟懵了一下:「你們在這裡做什麼?」
「魚啊,我他媽竟然不知道你這麼能睡!」張飛揚仰頭看了他一眼,繼續投身到遊戲裡,咬牙切齒的喊:「狗日的別跑,吃老子一炮!」
安煜:「……」
他懷疑張飛揚想給自己一炮。
還有,他五點多才睡著,不算能睡吧。
聽到這一聲吼,蕭溪頂著紅腫的額頭跟了出來,一愣,指了指地上的三兄弟,轉頭問安煜:「他們什麼情況?」
「估計也要住宿。」安煜看著旁邊的行李箱,以及插在鎖芯裡沒拔|出|來的鑰匙,進行合理推測:「大機率和我們同一個宿舍。」
安煜又回想起早上的一陣吵鬧,給蕭溪打了個預防針:「他們應該早就到了,極有可能看到了不該看的。」
「不是極有可能,是什麼都看到了。」張飛揚趁著自己死了,站起身來,一字一句的說:「別說你倆是清白的!我他媽打、死、也、不、信!」
安煜繞開他向樓下走去,順便撂下一句「那就不清白吧。」
張飛揚:「?」
蕭溪也僵在原地,和張飛揚一樣臉上爬滿了大大小小的問號:「?」
這條魚想幹什麼!
蕭溪深呼一口氣,緩緩轉移注意力,他發現還坐在地上戳手機的兩個人,已經雙雙把自己玩死了,遊戲打的屬實夠菜,隨後又聽見張飛揚的聲音。
他說:「溪哥,你額頭怎麼回事?」
張飛揚小可愛已經不敢在追問什麼了,若是乾飯大隊就剩他一個單身狗,他不如直接去跳樓!
這句話勾起了蕭溪半個小時以前的記憶,他尷尬的笑了兩聲,甩下一句「別問。」果斷的轉身回宿舍。
關門!反鎖!
好兄弟們暫時別進來了,他這會需要一個相當空曠的地方來思考人生。
他為什麼會醒在安煜的床上?
他為什麼會看見辣麼香艷的場景?
他為什麼沒有把門外的三個滅口?
蕭溪醒來的時候安煜還在睡,最先入眼的是安煜衣衫不整半赤|裸出來的胸膛,上面那紅色的一點正對著他的唇……操!
刺激實在有點大,要不是有男生正常的生理特徵做掩飾,他大概要表演羞恥的升旗儀式!
蕭溪好半晌沒緩過勁,對上安煜惺忪、帶著些許血絲的眼睛以後,直接四分五裂。
以至於,他同手同腳走向洗漱間的時候還在恍惚,直接把頭送上了門框!
作者有話要說:
蕭溪:來,理科生帶大家學政治,跟我一起背24字真言!
富強、民主、文明、和諧。
自由、平等、公正、法治。
愛國、敬業、誠信、友善。
最後默唸:我是三好學生……個屁!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