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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傳過來,就著樓外場景,要求以漁翁為題,這就是文宴,不拘一格,來者可作可不作,有信心的就當場唱詩。
三人還在冥思苦想,裴子云看了看外面,正巧看見有人漁船而過,就吩咐夥計將筆墨紙硯拿了過來。
三人都是一驚,圍了過來,只見裴子云只是幾筆,就把詩做了出來,唐真一把拿過,一閱,就是不自覺大聲讀了出來:
“漁翁!”
“漁翁夜傍西巖宿,曉汲清湘燃楚竹。
煙銷日出不見人,欸乃一聲山水綠。
回看天際下中流,巖上無心雲相逐。”
好詩,話才落下,只聽別人還默默,這嶽秋山眸子一亮,就大聲贊著,而身側的傅元也微微點頭,一時間詩篇傳閱,眾人皆是叫好。
詩文傳閱,眾人攀談,店裡夥計也時不時應著這些讀書人的要求,遞上著筆墨紙硯,不少書生拿起揮筆就寫,而更有一些書生,則順手將著用完後的筆墨紙硯收盡了囊中。
裴子云站起來盛了一碗湯,見著書生拿走筆墨紙硯,夥計也不去管,任由這書生給拿了,似乎當沒有見著。
正在疑惑,突見著一道眼神看了過來,裴子云回望過去,只見馬驥此刻正拿著自己的詩篇,一個書生說著,見著裴子云和唐真,王,李書生坐著一起,臉色就是一變,狠狠剮了一眼。
這時,坐在右側王童生,見到瞪著這面,也狠狠回瞪了過去,一群人隔著幾張桌子,此刻滿是衝突。
這時裴子云才覺著,唐,李,王三個書生肯定是隱瞞些事,三人必定跟馬驥一隊人有些內情,正要詢問,就在此時,就聽著前面有些喧鬧。
有人在前面呼喚著裴子云,這時王童生推了推:“子云,你文章做得不錯,是在喚你上去呢。”
說完就指了指最前面一席,只見傅元和嶽秋山,正點評著張玠玉。
以現在的裴子云眼光看去,這人瀟灑倜儻,聽著點評,時不時對著傅元的話應答著,見著傅元和著嶽秋山很是滿意。
“原來搞這文會,是自己人捧場養望。”裴子云立刻明白,這時也不怯場,上去,這時又有著一人也上著。
見著三人並排而立,一起作了揖,都是英俊翩翩的少年,傅元嘆著:“真是翩翩少年。”
接著就是一一點評,點出了名次,這張玠玉是第一,還有一人是第二名,裴子云則是第三,只是傅元對著裴子云兩人,沒有和著張玠玉那般閒說。
這名次頒完,就有家僕端著盤子上來,一眼掃去,只見第一名盤中是著一卷畫,而第二名盤中是一方硯,畫沒有展開,都不清楚,而硯大家都看的清楚,見這方古硯,雕刻著一些梅花,點點紅蕊就在這梅花中心。
有一個學子就指點的說著:“這是前朝梅山貢品,紅梅硯,這硯臺素有文名,流傳在外的成品多是帝王賞賜,自從前朝動亂後,這梅山硯也不知為何再也開採不出,因此流傳稀少,多為大家收藏,存在家中用來鎮壓文氣。”
這學子是一口氣就將這硯名報了出來,聽著這個學子的話語,學子才明白硯臺珍惜之處,不由眼神炙熱看著這古硯。
連傅元也有些意動,看著古硯,跟著嶽秋山說著:“之潤啊,之潤,我就說你這有梅山硯,你偏說沒有,還藏著掖著,偏要在這宴會上當著我的面送人,你就不怕我生氣拉你去治罪。”
只聽嶽秋山笑說:“平安兄要是要拉老朽去治罪,自拉著去就是,不過這梅山硯,就不要想著了”
“哎,早知道就該多磨磨你。”傅元,字平安,聽了惋惜,想了想,熟悉這嶽秋山的覺得不對,向著嶽秋山問:“之潤,這硯臺本是前朝你連中二元,你的老師所送,這些年我一直想著這硯,你都推脫丟失不肯給,今天你連這都用作了獎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