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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法就給上唄。結果沒喝完二壇吶,那倆就醉了,後來才知道那喝得道都走不動的,居然就是西夷號稱酒罈子王的卓哈圖。”
“這還不算完,喝醉了就喝醉了唄,不來鬧誰知道你是西夷的酒罈子王啊可是卓哈圖灑醒了愣不信,說咱們東朝的酒怎麼可能放倒他,非說我們賣的是他們草原上的酒,怎麼說他都不信。後來我給他想個招,讓他們的人看著他喝酒,就喝我們的五糧液,喝醉了就得承認咱們的酒好。結果可不是醉了麼,這倒好,那卓哈圖還不肯走了,買了個院子住天然居附近,天天就指著喝五糧液了”青洲的掌櫃說完了,大家夥兒就跟著一塊兒笑,這個說一點兒那個說一點,盡是些關於茶啊酒啊營生上的趣事兒。
末了有個掌櫃說了一句話讓大家夥兒又開始看著姚海棠:“西夷和北邊的行銷代銷又交給誰去做,那邊咱們的行商跑商過去了也得吃虧,不管南齊還是北李都少去那邊謀生意。”
眾掌櫃一瞧姚海棠,姚海棠就攤手說:“像西夷就交給那位酒罈子王爺好了,我看他準得感興趣,那樣他就不用常駐青洲,還省得西夷老催他回去。一來喝了酒,二來周全得差事,三來還能掙著錢,這樣的美事兒那位酒罈子王爺不能不答應吧至於北邊兒,我不熟,還得靠掌櫃們多思量了。”
掌櫃們一聽,琢磨著這個也可行,只需好好商議著:“成,那回頭我就去跟卓哈圖商量這事兒,別的我不敢保證,只要是沾上酒這位肯定得樂意”
“對了,瓷器外銷一定得管制住,朝廷早就發過話,瓷器如果外銷得籤官文。畢竟外銷瓷往年都從司珍坊出,咱們不能跟朝廷搶生意,那錢掙了可是得掉腦袋的。”南山窯的瓷器比司珍坊的更細緻精巧,南山窯一旦外銷,那肯定要讓司珍坊受損,姚海棠再怎麼著也不至於跟皇帝搶錢,她又沒發瘋。
“不過北邊的人正在跟咱們打仗,暫時也沒工夫去說這些,先把西邊的那撥人整平實了再說。”
吃罷了飯,掌櫃們自然各自有事兒,姚海棠這時當然不再留著。不過安豐和青苗卻是一左一右地坐定了沒走,姚海棠看著他們倆說:“你們倆還有什麼事要說的嗎?”
只見青苗瞪了她一眼:“有,喜事兒”
一時間姚海棠沒聽明白,以為說的是她和杜敬璋的婚事,於是連連擺手說:“我和杜敬璋的事兒有宗親和禮部辦,我且不用伸手,你們也不用擔心。”
這時安豐忽然笑了,說道:“跟姑娘說就該說明白點兒,要不然姑娘想不到對點兒。”
“到底什麼事兒啊”姚海棠確實沒搞清楚現在是什麼個狀況。
她話音一落下,就有隻手伸到她面前來了:“姑娘,我得跟您要嫁妝了。”
看著那隻攤開的手,姚海棠這才反應過來:“你們倆也總算是把這事兒提出來了,我還在想要不要給你們倆操辦呢。得得得,不就是嫁妝,你們看啊這天然居說是我的,但卻是你們倆一手操辦起來的,我一直就沒怎麼操過心。既然你們倆要成婚了,我就把天然居送給你們倆吧,也算謝你們這些年的操勞。”
“姑娘,這可不行,您得知道天然居是份多大的家業。且不說大小,現在這天然居也不是誰都能扛得下的擔子,若沒有姑娘的身份頂著,天然居不能順順當當地經營成現在這般光景。我知道姑娘想著,天然居官面兒上的事少一些,但到底了,天然居還是靠了姑娘和四公子,如果沒了姑娘和公子,天然居不能有今天。”安豐積年下來多和官府打交道,關關節節上比姚海棠要清楚得多,所以姚海棠要給他也不能收。
至於青苗,青苗一瞥眼說:“姑娘,別想著撒手躲懶去,這營生是你的營生,這些個掌櫃、小二、跑堂的、下廚的都是您的人,您扔下他們自個兒快活去,我和安豐能答應,他們也不能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