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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父母羅裡羅嗦講了一堆，囑咐施言一定要穿好保暖，還告訴他這其實有點富貴病，有錢人家就好好養著，營養補充著，那麼小小年紀養好了就好了，養不好以後就麻煩一輩子；而窮人家這個病的，只有看運氣靠自己了。
晚上見到黑諾，施言就氣不打一處來，等他從腳踏車上下來，施言就問了：&ldo;你是不是在尿血？&rdo;
黑諾奇怪施言怎麼知道，而且看著還很憤怒的樣子：&ldo;沒有。&rdo;他小心地回答。
施言帶著他到了辦公樓-----他爸爸上班的，黑諾來過。因為離學校非常近了，黑諾以為施言來拿東西的，結果被施言拉著進去了廁所。
&ldo;尿！&rdo;
&ldo;？&rdo;黑諾愕然，看施言站在身邊死死盯著，才明白這裡是白瓷的便池，可以看見尿液顏色，學校是蹲的坑位，尿出來什麼都看不見了。
&ldo;快點，還要我幫你。&rdo;
黑諾知道他不相信自己，一定要親眼看見了。可是被他這麼看著，彆扭。
&ldo;別說不好意思，我摸都摸過，你在學校就不拿出來（尿）了！&rdo;
黑諾解了褲子小便，他現在真的是不尿血了，可是每次在開始的時候一點點刺痛，結尾的時候則還是有數秒的劇痛。施言看見他尿液無血，才鬆了一口氣抬頭打算取笑他的，就看見他痛地哆嗦了幾下，臉色也白了，嘴抿緊，鼻尖冒出細汗。
&ldo;你怎麼了？&rdo;施言扶他。
&ldo;沒事兒，一會就好。&rdo;幾分鍾以後黑諾恢復了常態，扯出笑對觀察他的施言說：&ldo;沒事兒，就是尿完的時候才有點疼。&rdo;
施言陰鬱的眼：&ldo;你一直這樣？&rdo;
&ldo;到冬天冷了就容易這樣，天氣暖和就好了。&rdo;
施言進了辦公室給王豐家打電話，問問王風已經出來上學沒。因為黑諾家離學校遠，又約了施言，所以他們倆個現在上學都比較早的。王豐正是要出門了，施言告訴他把他家的醫書關於腎臟的[1]帶來-----他媽媽是大夫。
晚自習的最後一節，施言就忍不住把醫書拿出來開始檢視了，王風是問過媽媽了，他媽媽推薦的書。施言翻到王風媽媽已經摺疊了書頁做了記號的部分，開始細細閱讀。放學後，施言問黑諾是不是曾經尿過血，黑諾點頭。
平時晚自習結束施言只把黑諾帶到自己家小區門口，餘下的路就是黑諾自己走回去了，因為如果把車給黑諾騎走，第二天早晨來接到他一起上學是沒有關係的，問題是黑諾不敢騎了同學的車回家，父母知道他又&ldo;拿&rdo;別人好處，會有麻煩。黑諾看施言今天沒有停小區門口，直接就過去了繼續，知道他要送自己：&ldo;不用送我回家，要不然一會還是你自己騎回來。&rdo;
&ldo;沒事，就是想多騎一會。&rdo;
到黑諾家外，他道謝，施言卻問：&ldo;你第一次尿血在什麼時候？&rdo;
&ldo;去年了。也是冬天。&rdo;
&ldo;以後還有嗎？&rdo;
&ldo;暑假的時候，嗯，就是你夏天遇見我感冒的時候。&rdo;
&ldo;你是不是尿頻、尿急、尿痛？&rdo;施言把看見的專業用詞背出來。
&ldo;嗯。&rdo;
&ldo;還有什麼症狀？一起告訴我，我幫你問問王風他媽，是大夫。&rdo;
&ldo;也沒有其他了，就是一冷就這樣，總想尿，開始的時候都是紅色的，後來沒有東西尿了，就是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