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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話,武場門前,又是出現了一大群人。
人群中,穿著青色箭袍戴小帽的奴僕模樣的人最多,年紀都在十餘歲之間,而眾小廝家丁中間,是五六個穿著華貴的少年,都是總角年紀,最少與惟功差不多,最大也不過十二三歲。
這些人,多是國公府中的近支,早早被叫起來學武,都是滿心不情不願的模樣,走過來的時候都一直打著呵欠,少年時正貪睡,象惟功這樣自己早早起身到武場來的,也是絕無僅有。
“這不是那個誰?”
眾人走近前來,齊齊眼前一亮。
張惟功穿著打扮是府中公子,但臉孔卻是生人一個,眾小童雖然紈絝,但沒有蠢笨的,一下子便想到了他是誰。
當下有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上前來,冷笑道:“聽說你昨日對我父親說來日必有所報,你一個賤婢生的……”
話未說完,這少年但見眼前有拳頭飛來,“砰”的一聲,落在自己眉眼之間。
昨日惟功說了那話之後,也是知道自己憑白豎敵,十分不智。而且有點兒像書裡的反角那樣,舉止十分可笑,打架輸了,摞句狠話,豈不是小混混之流?
但事情當前時,那句話就在喉嚨那裡,不吐出來,心裡就憋的太厲害了!
大丈夫不能快意恩仇,一句話也不敢說,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況且以那個二叔的德性,就算自己一聲不吭,難道他就能放過自己?眼前這少年顯然是張元德的兒子,正好先動手開打,討點利息,這廝又口出妄語,真是不打白不打了。
張惟功悍然動手,幾個少年都是呆怔住了。
以他們的身份,向來只有動手打人,哪有被人打的時候?被惟功一拳打在眼角處,已經成了熊貓眼的那個少年張惟思是張元德的次子,府中排名第四,出了名的驕縱無禮,老國公又寵他,誰敢動他一手指頭?
“打,打死這私生子,打死了我來交代!”
張惟思被一拳打的頭暈腦漲,惟功雖然才七歲不到,在山村中已經多次入山打獵,平時練弓箭也要練力氣,勁力不小,這一拳打過來,張惟思傷的實在不輕。
他這麼吆喝,其餘的幾個少年都反應過來,他們是天天在武場練武,身手都不壞,當即都圍攏過來。
“誰上來誰死。”
惟功自知身手不如他們,一晃身,到得門前兵器架子前,手持一杆長槍,斜抱在胸前,隱隱約約間,竟是有大家風範。
他的天賦真的不壞,剛剛朱喜不過示演過一次,他已經掌握了一些持槍的訣竅。
“你敢?”
這夥少年中最大的一個已經快十四,國公府的規矩,加冠前的童子都要學一些護身的功夫,這是老一輩留傳下來的老規矩,只是百年之下,這規矩已經不大嚴格,很多子弟根本不來武場,過來的也是應付差事,這個少年已經在留髮,武場很少過來,今日遇到此事,正是買好張元德父子的良機,他們雖然是近支,畢竟不能和當世的嫡出子弟相比。
在這種心理下,雖然槍尖在前,年紀最大的那個少年還是面帶冷笑,穩步向前。
“嗡!”
張惟功卻根本不廢話了,槍尖一抖,猛然刺向那個少年的面龐!
“啊……”
那少年大驚,他沒想到張惟功真的敢刺過來,左右閃躲已經來不及了,當下只能往後一倒,然後在地上連續翻滾,躲開老遠之後才坐起來。
用這種驢打滾的姿式躲開,這個少年臉色十分難看,用力過猛,坐在地上兀自喘息著,身上的華貴袍服也被滾的十分骯髒。
“真是野……”
坐在地上,野種兩字未曾出口,張惟功眼神中冷芒一閃,又是抱槍過來。坐在地上的少年嚇了一跳,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