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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知道是激將法,到底還是嘆了一聲,&ldo;我再思量思量。&rdo;
坊主高高興興的離開了。
聞芊往小花臺邊一靠,纖細的食指挽起胸前的秀髮,挽了個圈兒又挽一個圈兒,兀自沉思。
少頃後,她信步走出穿堂,戲臺附近依舊把守森嚴,舉目四顧,樓上樓下但凡有個門兒的地方,皆有錦衣衛巡邏。
庖廚外,審訊還在繼續,不過看樣子樂師、舞姬、粗使丫頭已經問完了,眼下該輪到伙伕廚子。
&ldo;甚麼大人?季……甚麼大人?小的真不認識,別說人了,我連字都不認識。&rdo;
張大廚一腦門兒的汗。
&ldo;異樣?……今年的耗子比往年的更肥了,這個算不算?&rdo;
聞芊從旁邊經過,楊晉正好也在,大概氣沒消,神色並不友好的顰眉看她。
那負責問話的幾個人目光偏到此處,或有一二露出驚艷之色多瞧了一陣,她倒不避諱,送了個秋波,淺笑嫣然。
總擔心這個女人又會耍甚麼花樣,楊晉一直警惕著,然而令他意外的是,聞芊飯後消食般的逛了片刻,便規規矩矩地回房休息了。
二樓的門扉吱呀一聲關上,走廊簷下的燈籠被風帶著微微晃動。
楊晉收回視線,心裡帶了幾絲狐疑。
日頭從正中逐漸偏西,屋瓦青牆皆似灑上金粉一樣,溫和燦爛。
樂坊的排查並不順利,幾乎沒有找到任何有價值的資訊。
楊晉在迴廊慢步,施百川跟在他旁邊,細緻詳盡地稟報今日的收穫。
&ldo;聽雨樓算上打雜的僕役也就三十五人,掌櫃、優伶、跑堂,全問過了……像事先串了供詞似的,每個說得大同小異。&rdo;他略有鄙薄地癟癟嘴,&ldo;小地方人就是小地方人,甚麼丟了錢袋,少了鐲子,兩支蠟燭長短不一,亂七八糟的一大堆,這也敢報上來?若是在京城,我早就……&rdo;
楊晉無奈的笑笑,&ldo;你也知曉不是在京城,別人的地界上,少說兩句吧。&rdo;
施百川一貫聽他的話,聞言頗為老實地住了口:&ldo;哦。&rdo;
這段迴廊很長,分隔著前院與後院,從門洞穿過去,右手邊即是草木繁盛,蓮池清澈的小花園。
晚風送來沙沙的枝搖葉晃,衣衫鼓動的聲音裡夾雜著清脆的鈴響。
蓮池正中的假山頂端有人在跳舞,舞姿節奏舒緩,和在樂坊的戲臺上不同,所有的動作都僅限於雙手與足尖。
鈴音裡,皓腕似筆走遊龍,纖纖玉指翻雲覆雨。
光影中的人,彷彿一朵含苞欲放的花,一瓣一瓣緩緩盛開。
施百川大老遠便瞧見了,正想開口,然而轉頭見楊晉只是看了一眼,並沒說甚麼,他也只好跟著目不斜視。
&ldo;這些天大家都辛苦了,晚上準備點好酒好菜,就當我請客。&rdo;
&ldo;誒,好。&rdo;
耳畔鈴聲不絕。
如此場景,一併連夕陽西沉的位置都熟悉得很。
這人還真愛爬到高處去練舞,那天在城郊的時候也是……
身側有何物破空而來,楊晉當下側頭避開,小石子砸到欄杆摔落在地,滴溜滴溜打著轉。
&ldo;楊大人。&rdo;聞芊一個縱躍從假山上跳下,擋在他跟前,眯眼笑道,&ldo;您就這麼走了,不妥當吧?&rdo;
直覺不會有甚麼好事,楊晉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