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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抬手擋住陽光。班盛很快被教務處主任叫走。
林微夏走到隊伍中去,老劉正在那整隊,寧朝衝她招了一下手,示意給她留了一個位置。
“我對你好吧,同桌。”寧朝習慣性邀功。
林微夏走過去笑著應:“好。”
趁老師和各主任正在臺上試音,寧朝趕緊從褲兜裡摸出手機,把剛才拍的照片發給柳思嘉,並隨意說道:
“萬萬沒想到,深高有一天竟然會走上土味之路。”
訊息發出去後,寧朝又把手機揣回兜裡,同林微夏說話:“同桌,你知道柳思嘉被送到療養院了嗎?”
“什麼時候的事?”林微夏睫毛動了一下。
“就前段時間,她不讓我告訴你。”寧朝回。
“她不敢見你,”寧朝看著正前方淡淡地笑了一下,“你是不是也沒想到這走向?”
林微夏搖頭,卻沒再說話了。相比她經歷過的,她覺得前面那些整人是低階的小打小鬧。
林微夏介意的是被關器材室那次,但林微夏沒想到柳思嘉會以這麼激烈的自我懲戒的方式還給了她。
老師在臺上發表的百日動員致辭講得唾沫飛濺,林微夏和寧朝正在談論中什麼,而關於他們口中的柳思嘉此刻正在療養院絕望著。
自從來到這個破地方,柳思嘉的焦慮和抑鬱的情緒一天比一天加重。他們這群患有厭食症的青少年被迫關在這座郊區別墅裡。
他們每天要輪流接受心理諮詢,被培訓進食,集體玩遊戲,每天稱體重。
她現在是168,36公斤。
這裡是封閉式的療養院,每個人都不能出去,不能隨意玩手機,除非你表現好,主動進食,一天攝入的熱量超過多少卡,管理員才會考慮讓你出去半個小時。
這裡禁止咖啡,香菸等任何一切加重焦慮情緒,消耗精力的一切東西。
起初,柳思嘉有想過好好接受治療,早點出去回到學校。她接受心理諮詢,嘗試跟心理醫生說自己的心結。
心理醫生是個四十多的女人,戴著黑框眼鏡,邊聆聽邊做記錄。一開始還挺正常的,可當她嘗試開啟心扉說到媽媽不愛我,偏心自己的妹妹時。
柳思嘉敏銳地看見女醫生平靜的臉上嘴角泛起一起冷笑。
雖然一閃而過,但還是被她察覺到了。
“我覺得你有問題。”心理醫生說。
從那次以後,柳思嘉拒絕做心理治療,她還煽動同伴對抗這位醫生的授課,管理員對這位小姑娘頭痛不已。
柳思嘉還在當著眾人的面直言這是傻逼治療。
每天都想逃出去,無時無刻不想。
想念家裡的床,帶著獨有的玫瑰花氣息,想聞一聞外面清新的空氣,想和夥伴們上學參加活動,此刻柳思嘉甚至懷念前老劉的唸叨聲。
這裡到處都是監控,高牆,很難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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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找到一處隱蔽沒有任何監控,防逃跑設施的地方,結果柳思嘉剛跑到後花園就被管理員給押回去了。
管理員捆著她的手在背後催促她趕緊回去。
今天是她第六次逃跑失敗。
柳思嘉被迫往回走,她抬眼望向閣樓上正洋洋得意看著這一切正在笑的女生,紅唇一張一合,口型很好認:
“賤人。”
這個比她小三歲,不停舉報她的女孩接收到柳思嘉的訊息後,臉色一變,跑開了。
寧朝遲遲沒有收到柳思嘉的訊息,便打起精神眯眼聽著臺上的老師講話。太陽越來越曬,寧朝伸手擾了一下脖子,熱得發癢。
臺上的老師說到“夢想”兩個字,寧朝站在臺下恍惚地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