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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天舟說:「那你如願了!我告訴你,我們正在調查這件案子。你要是現在寫報導,不但我們玩完,你也玩完。我們頂多把這件案子放在旁邊,你卻是沒命!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
左鳶說:「我在你心裡就這麼蠢嗎?等著吧,等你們結案了,我會是第一個報導這件案子的暗訪記者。我會寫詳細的報導,震驚全國,所有媒體轉載。我一戰成名……」
左鳶說著,目光觸及到紀天舟的胸。他身上的浴袍,腰帶鬆了,露出大片面板。面板真白!身材真好!
紀天舟不慌不忙地繫腰帶,遮掩自己的胸,又輕描淡寫地問:「好看嗎?你上次不是看過了嗎?」左鳶不假思索地說:「好看!還想再看一次。脫光光吧。」
紀天舟猝不及防。在他還沒弄清楚左鳶這句話幾分真幾分假的時候,他已經憑藉本能,伸手將她拉到自己懷裡了。
左鳶條件反射般地掙扎,紀天舟卻將她圈得更緊。「真的很想看?那我現在就脫給你看!」他扯掉自己的腰帶。「不要!」左鳶渾身顫抖。
「可是我想要!」紀天舟聲音沙啞,渾身冒火。他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腰間。他步步緊逼,逼得她不得不往後退。他終於將她壓倒在床上,瘋狂地親吻她,迫不及待地解她的紐扣,一路往下。
「你明天就要結婚了!」左鳶倒很鎮定。聽見這句話,紀天舟忽然頓住,像被人潑了一盆冷水,從頭頂涼到腳心。他的頭埋在她的胸前,動也不動,好半天才甕聲甕氣地說:「不是明天,是後天,你記錯了!」
他鬆開左鳶,拿過掛在衣架上的衣服,到毛玻璃裡面去了。左鳶站在原地,呆呆地默默地整理自己的衣服。
紀天舟從毛玻璃裡面出來,他已經換好衣服,恢復了道貌岸然的潘先生的模樣。他將那些白色粉末全部倒進馬桶。
左鳶一直看著他。
紀天舟說:「我得立刻離開這裡。」左鳶說:「是的,時間長了,他們會懷疑你的。」紀天舟說:「我不怕他們懷疑我。我是自己懷疑自己,我不是定力很好的人。」
左鳶還沒想明白他的話什麼意思,紀天舟又問:「你怎麼走?」左鳶說:「他們只允許我白天過來。我今天下午過來的,他們以為我走了。我是趁他們不注意,偷偷溜進這個房間的。」
紀天舟說:「你今晚不能走。我上來的時候,一樓大廳很空,你現在下去有被發現的危險。」左鳶說:「放心吧!這個房間今晚被你預定了,不會再有人用。我明天中午偷偷溜進大廳,他們會以為我剛到。」紀天舟說:「注意安全。」左鳶點頭。
紀天舟敞開雙臂,左鳶略猶豫,終究還是忍不住,撲進他的懷抱。紀天舟緊緊摟著她,在她耳邊喃喃自語說:「後天下午三點鐘,別遲到。我想在我的婚禮上看見你。」
紀天舟離開六十六號,他的司機貼心地給他開車門。上車之後,司機楊凌暉迫不及待地問:「怎麼樣?」「變態!」紀天舟咬牙切齒地說,「淫窟加毒窟。」
楊凌暉問:「是不是鄭五球?還是另有其人?」紀天舟說:「來了兩次都沒看見鄭五球,明晚我想再來。」楊凌暉說:「可是後天你要結婚啊!」紀天舟說:「那我更要來,結婚前最後一次。」
第二天中午,估摸著許多人都來上班了,這間房也很快要被打掃,左鳶才從床底下爬出來。她腰痠背痛腿發麻,又不敢多耽擱,對著鏡子理了理頭髮,趕忙下樓。
二樓有人在打掃,一樓也有人在打掃。大家對她的出現熟視無睹。
大廳裡,鐵姐看見她說:「季瓊,你來啦。打你電話怎麼關機?」左鳶掏出手機,笑著遞給鐵姐。鐵姐說:「沒電了啊。」左鳶笑著點頭。
鐵姐說:「我們定製的傢俱,下午送到,你負責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