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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狗血文裡並沒有寫原主與趙景同是什麼關係,說曖昧吧兩個人之間似乎又一丁點的感情戲都沒有,由此梁雲禾推斷大機率是為了錢。
宴席上的夫人們已經開始機敏的探起梁大娘子的口風,梁雲禾對這種說一句話都要九轉十八彎的場合真的是膩味的不行,這些人的腸子可能都比她長一大截,也不知道肚子會不會也更大些。
她的眼神不自覺的飄到了趙景同他娘那裡,趙夫人感覺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希望,失魂落魄的坐在那,與周圍的熱鬧格格不入,一直到梁家母女起身在門外送客她都沒回過神來。
她嫂子拉著她的胳膊走在眾夫人的身後,路過梁家母女的時候,趙夫人突然停住腳步,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抗拒了她嫂子,滿臉哀求的看了梁大娘子一眼,下一刻就被她嫂子狠拽一把,踉踉蹌蹌的出去了。
梁雲禾皺著眉看著她的背影,悄聲問梁大娘子:「娘,這位夫人神情似有不對,出什麼事了?」
梁大娘子捶了捶勞累了一天的腰,回頭剜了她一眼:「正事不關心,淨想知道這些雜事。」
梁雲禾心道,還不是看起來她未來小弟家裡出事了,換別人她才不問呢。
梁大娘子看她一臉期待,納悶地想了想:「難不成你看上她家的兒子了?」
「不不不。娘你還讓不讓人好好說話了,一提什麼就扯到男人,咱們梁家的女兒怎麼能沉迷於這些兒女情長之事!」
「呵呵呵。」
冷漠的梁大娘子嗤笑一聲:「想知道什麼自己查去,家裡家外那麼多人供你使喚,什麼事都得找我,這把年紀了還得嚼爛了餵到你嘴裡不成?」
梁雲禾抖了抖嘴角敗下陣來,無奈的回頭看了看自己的丫鬟們,挑了又挑還是問白墜:「咱們家想打探訊息的人找誰。」
白墜沉穩答道:「回小姐,是安叔。」
她真傻,真的。
安叔這麼大個管家擺在這,她竟然沒想起來!
她本也就是好奇,讓粉珠跑去與安叔說一聲自己就帶著丫鬟們回了院子。
安叔聽到自家小姐竟然要打探今日來的趙公子家發生什麼事一愣一愣的,不由自主地看了一下屋中的屏風。
粉珠有些著急,催促他:「小姐說打探好了直接派人回稟小姐即可,我先回去了。」
安叔點點頭:「你讓小姐放心,最遲明日我便派人回稟。」
待粉珠走後,安叔拉開屏風,裡面赫然端坐著的竟是祁行周。他手中拿著一粒黑子,盯著眼前的棋盤,像是在認真研究那殘局。
安叔給自己倒了杯溫茶,看著不動聲色的祁行周,嘆了口氣:「我看咱們小姐這回是有些上心。」
祁行周笑了一下沒說話。
安叔也知道他冷心冷肺的性子,喝了一口茶笑了笑:「既然你我因棋為友,今日我也掏心掏肺與你說一句。小姐是我看著長大的,先前她那樣子我看著也心疼,現在她看上了別家少爺,我高興。」
說罷抬手給祁行周倒了一杯茶,自顧自的舉起自己的茶杯跟他擺在棋盤邊的茶杯碰了一下,美滋滋的嘬了一口,像喝了美酒一樣長舒一口氣,又強調了一遍:「我是真的高興。」
祁行周垂著眼眸捏著那粒黑子,依然悄無聲息。
安叔放下茶杯:「好咯,我要去忙了,今日這盤棋到底為止,你也回去吧。」
祁行周站起來,把殘局上的黑子白子一粒粒的放進棋罐裡,對要出去的安叔道:「我去。」
安叔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祁行周又重複了一次:「那趙家的事情,我去查。」
安叔:???
這位旁友你這是要做什麼?
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