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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雲禾挺直腰板強撐著面癱臉坐在那,一本正經的跟著林先生的話搖頭晃腦的,彷彿聽得很認真,實際上已經開始數先生臉上到底有幾顆痣了。
直到林先生沉著臉抽出戒尺彈了彈,梁雲禾看著他陰森森的臉一臉茫然:我是誰?我在哪?發生了什麼?
說實話,誰知道所謂的「從頭學起」還要學兵法,她一個立志成為紈絝的炮灰為什麼要學這麼高深的東西,難不成是為了以後陷害男女主的時候更有理有據令人信服?用兵法害人讀者們能給她拍拍手誇一句幹得好嗎。還不是一樣罵一句惡毒!
林先生看她這不知悔改的模樣獰笑一下,「啪」一聲脆響,戒尺毫不留情的抽向她的嫩手,柔弱無骨的手霎時就腫了紅通通一大片。
梁雲禾齜牙咧嘴才忍下到嘴邊的痛呼,臉漲得通紅。門外偷看的梁老爺和梁老太太四手緊握,心疼的跟刀攪的一般。
這林先生哪都好,就是太過嚴厲了,兩個老的提著哆嗦的心深一腳淺一腳的去前院尋梁大娘子。
「這可不行啊,這才讀了七八天,禾兒這手就沒消過腫。」
梁老太太眼圈都紅了:「別人家孩子讀書還有個小廝伴讀的,打的都是下人,就算真捱打也就是那麼個意思,怎麼咱們家這寶貝就挨的這麼紮實。」
梁大娘子冷笑一聲:「你看那孽障什麼話都說得出口,幸而行周是梁家人才沒傳出什麼壞名聲,難不成以後還能她看上哪個男人就給她買來家?」
梁老爺梁老太太對視一眼:嗯也不是不可以
梁大娘子一看他們的臉色就知道他倆在想什麼,一時有些無力,熊孩子被慣壞了整個梁家從上到下沒有一個人是無辜的!
梁老爺看女兒臉色不對出來打圓場:「不管怎麼樣也給禾兒找幾個陪著讀書的,日後學成了也是她自己的左膀右臂。」
這話倒是有幾分道理,梁大娘子也早就想到了,但她有自己的猶豫:「如果真是給禾兒找日後的幫手,那勢必要有能力又能拿捏住的男人才成,我冷眼看著最合適的是行周,可是」
可是礙於之前那玩笑一樣的婚約,他又是最不合適的人。
梁老爺也沉默了,梁老太太一想起孫女的嫩手倒是狠下心來:「什麼可不可是的,別說禾兒現在瞧著沒那個意思了,就算有又如何,咱們不是早就打算好了才同意他倆定親的?」
一語驚醒夢中人,果然人考慮太多就容易瞻前顧後,兩個商界大佬被梁老太太一個一輩子的家庭主婦從頭鄙視到腳,灰溜溜的讓人喊來祁行周。
祁行周來的時候依然是熟悉的面癱臉,一板一眼的行了禮就站在那兒,讓人看不清他在想什麼。
梁大娘子點了點桌子:「禾兒最近讀書辛苦,我有意多找幾個人陪她讀書,你回去準備準備,明日去見林先生。」
祁行周心裡一漏,心道安穩這些日子果然有貓膩。
梁大娘子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麼,微微皺眉:「此事禾兒尚不知曉,她對你也並無那個意思,是我看你合適才選了你,你若不願也無妨,我再去挑人便是。」
祁行周眼底滑過一絲銳利,垂下眼眸恭敬行禮:「小的明日一早便去見林先生。」
梁大娘子滿意的點點頭:「你自己也得多學些真本事,若是你有出息,回頭我讓孫掌櫃帶著你歷練歷練。」這就是給他交代緣由了。
梁老太太眼看終於有替孫女捱打的人了,笑的越發和藹,對他叮囑:「日後可要照看著禾兒好好讀書。」
三人六道殷切的目光集中在他身上,祁行周莫名感覺壓力山大。
直到第二天看到拿著一根繡花針往自己腿上扎的梁雲禾,他才知道這圍繞自己一整晚的淡淡心慌是從哪兒來的。
林先生看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