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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大娘子見她出了院門,從懷中掏出一張紙遞過去:「這是世子的身契,梁家有眼不識泰山,這些年怠慢了世子,還請世子見諒。」
一口一個世子,想把關係徹底劃開。
梁雲禾不在,祁行周幾乎立刻就恢復了平日那淡漠樣子。
他意味深長的看了梁大娘子一眼,喚了冷麵侍衛一號進來接下身契。自己也不接梁大娘子的話,反而道:「劉家不足為慮,只大娘子近日還是莫要讓小姐出門了。」
梁大娘子被他一噎,只能點頭:「是要讓她在家中好好休養幾日。」
她還想再說些什麼,就聽祁行周又道:「既如此,我便不留大娘子了。」
梁大娘子:能不能讓人把話說完。
等到梁大娘子黑著臉上了馬車,看見半躺在馬車上等著她的乖女兒,對祁行周的一股怒氣化作滿腹愁思。
她小心翼翼的委婉開口:「禾兒,你跟世子兩個人關係如何?」
說到這個梁雲禾就開心:「我跟他算朋友啦。」
梁大娘子看見女兒沒心沒肺的笑臉抽了下嘴角:「他呢?把你也當做朋友?」
梁雲禾奇怪的看她一眼:「當然啊,剛才娘來之前我們倆還在說這個呢。」
梁大娘子:
怎麼想怎麼都覺得不對。
她看得出來女兒現在沒那個心思,但是祁行周方才表現出來的可不是隻當做朋友的樣子。
猶豫半天到底沒點破這件事,梁雲禾去年還追著祁行周的事就在眼前,萬一她再起了心思定北侯府可不是梁家一個商戶人家能招惹的。
梁雲禾頭還暈乎乎的,沒有在意梁大娘子的反常,叮囑她:「明日娘記得多備些銀子給行周,給他回京用。」
聽見梁雲禾還這麼關心他,梁大娘子這顆心又提了起來,就聽見女兒接著說:「這幾日我就不出門了,讓安叔把這個月新出的話本子全都買回來,我要在家躺著看個夠。」
梁大娘子只覺得自己忽上忽下的心終於落下來了,輕嘆一口氣,伸手撫著梁雲禾的發:「你乖乖的,那些匪徒已經都招供了,娘打算報官,你覺得呢?」
「報官好啊,咱們又沒什麼見不得人的,乾脆明明白白擺出來,任眾人評理。」梁雲禾大方乾脆:「不過那些匪徒這麼快就招了?劉家找的人也太慫了吧。」
梁大娘子哽了一下,還是解釋道:「是定遠侯府的親兵審出來的,都已經畫了押了,幾位還說可以去堂上作證。」
哦是祁行周啊,她心裡一喜,看來自己跟大佬關係處的著實還算可以。
梁雲禾美滋滋的:「那還怕什麼,告他!」
梁大娘子喏喏嘴,終究什麼也沒說,一到家就催著梁雲禾盥洗歇息,直看著梁雲禾沉沉睡去,才跟梁老爺和梁老太太一齊出了院子去了正房。
梁老爺臉色鐵青,想到孫女兒今日遭了這麼一回大罪,恨不得活剮了劉家人,他陰森的咧了下嘴:「這就派人去敲鼓,我梁家今日就要告他劉家劫質弱女,草菅人命!」
梁老太太還在擦眼角的淚:「禾兒可受苦了。」
梁大娘子一樣心疼,嘆了口氣說起正事:「我已經備了兩萬兩銀票,準備明日送到行周那兒,如今只盼著他早早回京吧。」
說到這個,梁老爺也沒想到差點成了自己孫女婿的人竟然是侯府世子,一陣後怕:「若不是年前那陣禾兒反悔了,怕是兩個人親事都辦了。」
咳咳,侯府世子入贅他梁家,想想還挺氣派的。
梁大娘子一眼看穿梁老爺,有些無語,點了點茶几:「爹,他侯府世子入贅商戶,定北侯府能放過我們?」
梁老爺摸了摸鼻樑有點尷尬:「我又沒說什麼」
梁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