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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展’,佔據主要舞臺的都是女僕、暴露、性!漫畫確實不都是低幼的領域,但涉及低幼的禁忌漫畫也是氾濫成災!誰信犯罪率的飆升與此無關?養成——這不就是島國文化的‘引進’才‘廣而告之’的嗎?確實,早期的動漫引進是有好的可愛的,但我個人認知自90、最多95年之後便已經完全失控,正如紅樓夢裡賈母罵的:什麼髒的臭的都往屋裡帶!
知道島國的《龍子太郎》嗎?那是一個犯了錯受懲罰才會被變成龍,還要為島國人謀利獻出生命才得到‘救贖’的故事。那可是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不知當年引進的人是誰,怎麼想的!就象動漫《軍曹》,一個把侵略者這個詞直接唱在輕快的插曲中,披著孩子、友誼外衣的,直接打在國人臉上的作品,不知是哪個臉皮極厚,挨‘賓鬥’成習慣的貨引進的。”
馮隊靜默地站著,半天,走向牆角,從一口缸中盛出一勺米,長呼一口氣:
“我的生活看來確實是太單純了些了。這些似乎不知道比知道還‘好’些。知道、明白了,確實讓人想扔掉一切乾點什麼!”
“世界重新洗牌,未嘗不是個新的契機。”
我無聊地撣撣書本上不存在的灰塵,抬眼望向他,輕輕拉開唇角笑笑。看著他走出房間,進入廚房,一陣響動。我低頭繼續看著用來消磨時間的書籍。
天完全黑了下來。
馮隊拉上窗簾,只開了一盞極小的太陽能夾子燈。我來到正屋,不用人讓的坐在桌前,倒了一杯溫水,慢慢地仔細地感受著水在舌尖的流動。
坐在我面前,馮隊向我講述了我走後三天的情況。
是的,國家實驗室的藥劑的確是不可小覷的。我在馮隊的東廂房昏睡了整整兩夜一天。
我走後老爹三天裡被要求抽了兩回血,實在沒有任何發現之後,在幾位馮隊上級的“要求”下,在馮隊和很多戰士的堅持、保護下,老爹以轉業軍人和二級免疫者的身份,參加了軍方的後勤補給行動隊。並且在向文姨單方面表示“離婚”後,和馮隊一起住在戰士們的集體宿舍,倒是恢復了年輕時的激情工作狀態。
畢竟真正有能力參加外出工作的“免疫者”太少了。活下來的人,基本是灰雨、高燒後倖存的普通人。像老爹、老梁、馮隊這樣,受傷後沒有變異,還提升了一定的體能的,本市目前發現、在冊的只不過百人。還是很寶貴的。
為了便於稱謂,政府將灰雨發燒倖存者稱做初級免疫者,受傷倖存者稱做二級免疫者,象我這樣的還沒決定是三級免疫者還是高階喪屍變異體。像變異喪屍和我這樣的變異體,加上杜老頭,目前只發現這三例。
據說實驗室確有幾個活體在被“測、驗”,目前基本都是軍方逮捕的本已逃出生天卻還混在末世做惡的刑犯,以及末世剛至便糾整合團當小區霸主多次傷毀人命的惡棍。
文姨母女打空了算盤,幾次找老爹懇求複合,老爹都拒絕再見面。
再次道了謝,再次將老爹拜託給馮隊,裝上馮隊送來的重重的揹包裡的“臨別禮物”,趁著夜色,我離開了。
按照老爹交付的地圖,頂著半明半暗的星光,我走上通往舅舅家的征途。在茫茫夜色中,穿行在一個個或一群群喪屍之間,在一瞬一瞬的茫然中,幾乎忘記自己是誰要去哪裡。
對於喪屍,應該無視,還是站在人類的立場將其消滅?我心裡有著明確的答案,但這個答案是我必須正視卻不是我希望的。遊走於人類與喪屍的邊緣,這是我唯一可以選擇的路。也是一條哪邊都不“討好”,都沒有“前途”的路。
深邃星空之下,如水的月華在靜謐的夜色中形成極簿的淡淡的波光漣漪,這漣漪一圈圈散開,如夢如幻。
路邊原本半乾的小水溝,也溢滿了淺灰色的水流,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