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穀雨知道時間緊迫,他所在的這個小巷或許人煙稀少,但是並不等於沒人從這裡過,一旦有人過來,發現了這邊的動靜,那就麻煩了。不說別的,只要是傳到了這幾個人的帶頭大哥耳朵中,他就有應付不了的麻煩。他到日本來,是為了做生意賺錢的,而不是發揮國際主義精神,過來給日本人民除害的。
「最後問一遍,說不說。」穀雨沉著臉問道。
那人搖頭,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穀雨冷哼一聲,伸手從隨身的包中一掏,取出了一個毛巾來,塞到了這個人的口中,然後他又取出幾個毛巾,把其他三個人的嘴也給堵上了。
在穀雨堵他們嘴的時候,他們倒是挺配合,穀雨剛才的狠辣嚇住了他們,而且他們根本就不相信穀雨該對他們採取更加激烈的手段,這裡畢竟是東京,不是中國,更何況,就算是中國,穀雨也不敢隨便傷人殺人呀。
在把四個人的嘴都堵上後,穀雨又拿出了透明膠帶,把他們四個人全都捆綁了起來,隨後,在他們的注視下,穀雨掄起了手中的棒球棒,敲在了其中一個人的後腦勺上,那人只是發出一聲悶哼,就兩眼一翻,跌倒在地上,一動不動起來。
其他三個人臉上露出了畏懼的表情,但是這會兒說什麼都完了,穀雨又照葫蘆壺瓢,把其他三個日本人也敲昏了過去。隨後,穀雨拿出了有機物降解酶噴劑出來,往其中一個人的身上噴。
穀雨眼睜睜地看到隨著噴劑落在了這人的身上,他的皮肉、毛髮、筋骨等人體組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地消融,一個個的氣泡從透明色的液體中冒出來,飄散在了空中。
僅僅用了兩分鐘不到的時間,一個大活人就徹底從世間消失不見了,只剩下一些無法消融的衣服,還有地上的一灘水。
穀雨拼命地捂住自己的嘴,才沒有吐出來。他知道自己這樣做,雖然殘忍,但這全都是為了自保,如果不這麼做,第二天陳屍街頭的就是他了。他根本就不認為這些人不敢殺他,在這些日本的黑|社會眼中,他一個中國人算什麼?說句不好聽的,不比一隻豬強什麼。
穀雨等到四個人全都被生物酶降解完了之後,將無法消融的衣物什麼的,都收到了他的私人空間中,然後他又拿出來了一大桶水,將地上已經連成了一灘的水沖刷了一遍。
這次用了有機生物體降解酶噴劑,穀雨相信現場不會留下任何可供日本警方用來破案的線索,當然,他們可能會提取到指紋、腳印之類的,不過要想提取到毛髮、皮屑等可能蘊含dna資訊的線索,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畢竟毛髮、皮屑什麼的,也都是有機物,早就讓有機生物體降解酶噴劑給降解掉了。沒有這些線索,他們根本別想破案。
處理完這些,穀雨匆匆地離開了這條小巷,他繼續前往附近的那家中餐館。點了餐之後,看著菜裡面的肉,他忍不住就想到了那四個已經徹底消失的日本混混,差點又吐出來。他拼命地忍了下去,然後忍著反胃的感覺,一口一口地把食物吃了下去。
隨後,穀雨又要了一壺茶,慢條斯理地喝了一會兒茶,然後這才離開了中餐館。這次,他沒有再抄近路,而是走大路,當他快回到那對老夫妻的老宅子中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是穆寧打來了。
穆寧已經下班了,他已經乘車來到了附近,詢問穀雨是否在家。
穀雨連忙請穆寧稍等一會兒,然後腳步匆匆地趕了回去。到了老宅子附近,穀雨看到了一輛懸掛著中國國旗的一輛國產車,便走了過去。
車窗搖了下來,一個中年人從車窗中探頭出來,看著穀雨。「你就是穀雨嗎?我是穆寧。」
「穆參贊好。」穀雨連忙向穆寧打招呼,他如今已經開始在稱呼上注意了起來,不再像以前一樣,動不動就喊人大哥、大叔了。這不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