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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症監護室外比剛才更熱鬧,似乎有更多的人聞訊趕了過來。他們的面孔,穀雨都很陌生,也都沒有佩戴任何能夠證明他們身份的胸牌、胸卡之類的東西,看樣子,都不像是隸屬於谷氏集團的。
「穀雨出來了。」也不知道是誰看到了穀雨,喊了一聲,嘩啦一聲,不少人都圍了過來。
「穀雨,你爹情況怎麼樣了?他是不是同意我們撤資退股了?」一個穀雨還有些印象的中年人急切地問道。
穀雨聞言惱怒不已,他老爸都這個樣子了,生死未卜,這些人卻一點同情心都沒有,眼中只有他們的股份。
不等穀雨說話,一個更耳熟的聲音響了起來。「穀雨,沒想到還真是你。你還真是谷氏集團的少爺啊,哈哈,真好,你們谷氏集團算是要完蛋了,我看你以後還怎麼在我的面前囂張起來。」
「順良,怎麼跟谷少說話呢?」剛才說話的那人呵斥道,他提到「谷少」兩個字的時候,可沒有什麼尊敬。
穀雨回頭,看到了兩個熟人,這是一對父子,楊安慶和楊順良,其中,楊安慶他見過幾面,楊順良則是他的大學同學,不過兩人之間不太對付,楊順良一直不知道穀雨是谷氏集團董事長谷長松的獨子,他一直以為穀雨只是同名同姓的一個普通人而已。
「楊叔,我爸還在重症監護室裡面躺著,生死不知,你現在就跑到醫院裡面來跟我說撤資退股的事情,不太合適吧?」穀雨言語間帶著幾份恚怒,以前,谷氏集團如日中天的時候,楊安慶對他們家那叫一個熱情,甚至都有點諂媚了,現在看到谷氏集團沒落了,馬上換上了一副讓人厭惡的嘴臉。
「谷少,話不能這麼說。我們要從谷氏集團撤資退股的事情,可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遠在你爸住院之前,這事還是要早點決定為好,畢竟我們都是小門小戶,承受不起那麼大的損失,這拖一天,就要多損害幾十萬,誰受得了啊?」楊安慶連一句安慰的話都沒有。
「對呀,穀雨,我聽我爸說,當初我們入股的時候,可是說了隨時都可以撤資退股的,你們可不能說話不算數。」楊順良跟著摻和道。
「是呀,谷少,這是白字黑字說好的事情,你們谷氏集團屹立紫山市二三十年,連這點信譽都不講的話,以後誰還跟你們合作做生意?」其他追到醫院來的人也都紛紛跟著附和道。
葉柔走了過來,她站在穀雨的身邊,道:「各位,穀雨還在上學,在谷氏集團沒有任何的職務,也沒有任何的經驗來處理此事。我懇請大家再耐心等上幾天,等到谷叔他病好出院,一定會第一時間處理此事的。」
「什麼病好出院?誰知道你們是不是釋放出來的煙霧彈?你們不要在我們這裡唱這個雙簧了,說不定谷長松根本就是在裝病,為自己爭取時間,要瞞著我們把錢轉出去,到時候,你們都到國外吃香的喝辣的,讓我們喝西北風嗎?」一個人嚷了起來。
這話很有挑撥性,說到了很多人的心底,頓時,所有人都嚷了起來。
穀雨大怒,爸爸病重住院,生死不知,竟然還有人說是裝病,這些人還有沒有人性?他握了握拳頭,忍了忍,這才沒有出手揍這群沒有人性的混蛋。
他深吸了一口氣,道:「好,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既然你們執意要撤資退股,我就如你們心願。姐,你帶他們去集團的財務部,給他們算帳,讓他們滾蛋。」
穀雨雖然在谷氏集團沒有任何的職務,但是他是谷長松的獨子,谷長松十分疼愛他,早就賦予了他在集團內等同於他的許可權,這事知道的人很少,不過葉柔恰好知道這件事,所以穀雨真要是決定在集團內做什麼,是沒有任何障礙的。
葉柔沒有動,她伏在穀雨的耳邊,輕聲道:「前段時間,公司在海外購買油田,賠了一大筆錢,眼下公司已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