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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凌讓謹連續一百年被評為最受歡迎的道修,也是諸位男修女修最想結為道侶榜的狀元。
一個人如果真的能做到這麼溫柔善良,又強大聰敏。怕是沒有人會不喜歡。
但是春風雖然時時流連身側,帶來繁花盛錦,卻又有誰能真的將春風囚在身側?能讓春風永不離去?
所以步繁霜覺得凌讓謹太累了,明明並不高高在上,卻仍舊好似隨時會羽化離開。
他想看溫暖纏綿的春風為了什麼事情化作狂風,摧枯拉朽而去。
不過眼下看來,任重而道遠。仙尊油鹽不進,就算是那盛洺把看不上他寫在臉上,他也渾不在意,更別提吃醋了。
再說步繁霜和他只是純潔的雙修關係,凌讓謹若是忽然吃醋,也沒什麼道理。
想到這裡,步繁霜發現自己把自己繞進去了,他揉了揉太陽穴,覺得需要找的別的事情樂一樂。於是他起身下樓去了。
不知魔尊那百轉千迴心思的凌讓謹正在琢磨泡茶,卻聽見門響了一聲,步繁霜忽然出去了。還沒等他回過神,門又一響,步繁霜拖著人回來了。
透過屏風的縫隙,凌讓謹看見步繁霜把殘荒宗的小頭目帶了上來。
步繁霜把把哆哆嗦嗦的魔修往地上一扔,抬頭看了一眼屏風。凌讓謹感覺步繁霜看見了自己,隨後步繁霜的話證實了這一點。
「知道你心軟,在後面待著別出來。」
「你要審問他?」凌讓謹放下茶具。
「對。」步繁霜乾脆利落道,「可能會用刑。」
凌讓謹沉默片刻:「若是他說了,你還要殺他嗎?」
「看心情。」步繁霜笑道,「心情好他不說我也會放了他,心情不好,他說了也是個死。」
凌讓謹垂下眸子:「人是你抓的,自然由你處置。只是生死不過一劍,沒必要弄得太難看。」
步繁霜哼了一聲,抬腳踢了踢魔修的膝蓋:「那邊的公子替你求情呢。你識趣點。」
魔修抬頭看他:「我說了也是死,不說也是死,為什麼要說出來讓你開心呢?」
「哦。」步繁霜支著頭笑道,「確實,你說不說都可能會死,但是你不說的話,我敢保證你會生不如死。」
凌讓謹聽見步繁霜說完這句話後,忽然沒了聲響,然而片刻之後,那魔修忽然慘叫起來,兼有碰撞之聲,似乎他滿地打滾撞翻了傢俱。
那慘叫聲實在刺耳,凌讓謹皺眉,自屏風後繞出來,剛要說話,那魔修便喊道:「我說,我說!」
凌讓謹見那魔修全身上下並無傷口,便心知是孤山刑堂的手段。他笑道:「再叫下去,恐怕全客棧人都知道了,我們還是低調些好。」
步繁霜聽聞此言,撤去法術。只見那魔修面如金紙,渾身像是從水裡撈起來一般,沒等步繁霜再開口,那魔修一個哆嗦,跪在地上,倒豆子一般說出去:「我們宗主得知荒漠深處有一寶物,名字叫做懸秋的,原是一神玉,雕做了瓊花模樣,傳說能醫死人肉白骨,對修士的傷更有益處,不僅能救命,還能增進修為。我們宗主自二百年前被凌讓謹打傷後一直纏綿病榻,修為也止步不前。所以才來這裡找懸秋玉。」
步繁霜和凌讓謹交換了一個眼神,繼續問道:「現在你們知道懸秋玉在哪了?」
魔修道:「具體方位不知,但是大概地點已經知曉。」
說罷便將所在的大概地點說了,凌讓謹暗中記下,打算明天看看盛洺二人所說是否能對得上。
步繁霜端莊地笑了笑,溫柔地繼續問道:「那兩個青年的來歷你可知道?」
魔修自然知無不言:「那二人是荒漠中燕然派的門人,懸秋玉原本藏在大漠裡,我們一來,他們得知大漠深處有寶物,就想來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