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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柳嚴悽慘的樣子,時札也有些心虛了。
咳咳,看在你那麼悽慘的分上,我就對你好點好了。
蘭渝樓再怎麼高階也只是個妓院罷了,哪裡來的浴池,時札也找不到地方來幫柳嚴清洗,只能讓小廝端來一盆水,用手帕浸濕了給柳嚴擦身。
柳嚴一直沒有動靜,昨夜時札如野獸般的佔有讓他受傷匪淺,根本醒不過來,直到時札把他翻過來一路從他上身擦到他受傷最重的地方時,柳嚴才痛哼了一聲,幽幽轉醒。
「你醒了。」
低沉的嗓音從身邊傳來,柳嚴嚇了一跳,一轉身,卻馬上因為身下的劇痛又倒了下去。
「唔!」由於倒下去的時候震到了傷口,柳嚴原本便沒有血色的臉又白了幾分。
「你為何會在」脫口而出的話才講了一半,柳嚴瞬間記起了昨夜的事情,頓時無聲。他的嘴越抿越重,直到嘴唇泛白也沒有鬆口。
時札看著這樣的他,也有些無奈,嘆了口氣。
輕柔的動作中含著些霸道地將他抿著的唇解救出來,時札放下手中的帕子,低下身擁住,不顧他輕微的掙扎擁住他。
「柳嚴,我知你並不喜歡我,也只你昨夜並非自願,是我強迫了你。但我愛你,這是真的。」
柳嚴好像是被他的話嚇到了,猛地抬起頭看向他:「愛我?你說你愛我?」
看到時札堅定地點頭,柳嚴不想承認自己內心的小竊喜,只是結結巴巴地問,又像是喃喃自語:「可是,你怎麼會愛我呢?我們都是男人啊時札,你是斷袖嗎?」
時札看他動搖了,自然不會放過這難得的機會。
「我並不是斷袖。」
看到柳嚴立刻變得有些惱怒的臉,時札輕笑著,加了一句:「只是我喜歡的人,正好是男人罷了。」
那麼,他喜歡的人,是我嗎?柳嚴的臉刷地紅了。
柳嚴忽然想起了什麼,憤憤地說:「可是,你昨晚你為什麼要這樣做?這根本不是喜歡!」
「昨晚我被下藥了。」時札用帶著歉意和愛意的眼睛看著他,解釋道,「柳嚴,我收到訊息,烈王哲師烈不甘為臣,意圖謀反,而蘭渝樓正是哲師烈的據點,我昨晚本是來探測敵情的,卻不慎中計,被他們下了藥,這才」
「什麼?烈王要謀反!」
柳嚴一驚,倏地撐起無力的身子,時札嚇了一跳,連忙將他按住:「你先別急,當心身體。」看到柳嚴臉紅紅地呆在他懷裡,時札才鬆了一口氣繼續說,「烈王根基尚淺,只要皇上勤政愛民,烈王根本不可能成功的。我也是來看看,以防萬一。」
那就好。柳嚴的一顆心這才放了回去,注意到自己一直赤/裸地躺在時札的懷裡,再也不敢看他一眼。
時札注意到柳嚴的害羞,惡趣味又跑了出來。
時札原本放在柳嚴肩上的手漸漸往下,順著他的後背,劃過他的腰際手忽然被抓住,順著那隻手往上看,時札看到了柳嚴紅透的臉。
「怎麼了?」時札睜著眼無辜地看向柳嚴。
柳嚴羞惱地不行,不止是臉,整個身體都被鋪上了一層粉紅:「你你怎麼我現在很痛!你就不能等我好些了好些了再」
「再什麼?」時札故作不知,一臉迷茫地說,「我只是想要給你上藥啊。」
「上什麼藥?」
「什麼藥?」時札笑得一臉愜意,手伸下去摸了一下柳嚴的翹臀,「這裡,不痛嗎?」
柳嚴嚇得一縮。他這時哪還能不知道時札是在逗弄他,卻也不敢反駁,生怕他又想出什麼鬼主意來逗他,抿了抿唇,道:「我可以自己上藥。」
「別胡說,自己怎麼上藥?我昨夜實在是做的太過分了,你這裡傷的厲害,自己是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