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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札知道誤會必須馬上解開,否則會越滾越大,連忙加快腳步在奚豐羽不情願的表情中抱住他,不顧他的掙扎,也不聽他反對的聲音,直接用吻堵住他的話,唇舌交纏間,奚豐羽的掙扎也微弱了下來,最後也開始回應時札的吻。
時札吻了良久才放開,奚豐羽這時候已經氣喘吁吁地靠在他懷裡,沒力氣說話了,時札看著他,勾唇,看吧,他就知道這是讓奚豐羽馬上冷靜下來的最簡單有效的方法。
「先不要說話,聽我說,」阻止了奚豐羽即將說出口的話,時札一手攬著他的腰,一手抬高奚豐羽的下巴使之直視自己,「我喜歡的只有你,永遠不會是邵慕。」
奚豐羽直直地看著時札,沒有說話。
時札知道他已經聽進去了,露出一個淺笑來,「我只是好奇邵慕對我的喜愛的由來而已,要知道,當初,可是她把我推向妖物的。」越說到後來,時札的語氣越是冰冷,眼中不時閃過深思。
奚豐羽看了時札許久,最後傲嬌地一甩頭,「你要是喜歡她了,我就不喜歡你了!」
時札笑笑,他怎麼會喜歡別人呢,任務,才是最重要的。
接下來的幾天,邵慕都沒有再堵住時札說什麼,時札本以為這事算是告一段落了,誰知道,這一天晚上,時札正要回去劍裡就寢,就被一個聲音堵住。
敲門聲響起,不待時札回話,門外就傳來邵慕清脆的聲音。
「時札,我做了一碗白玉羹,你嘗嘗好不好?我學了很久的,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我只是覺得,無論如何,都想讓你嘗嘗。」
邵慕的聲音裡滿是落寞,其中的一抹期待讓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拒絕。
可惜時札不是男「人」。
「我已經要睡下了,邵慕,你還是回去吧,大晚上的……」接下來的話時札也沒有說下去,就當是給邵慕那個女孩子一個面子了。
門外久久沒有傳來聲音,只有那個黑影告訴時札,邵慕並沒有離去。
片刻後,邵慕才再度開口,言語間帶著哭音,「時札,你連,連嘗一下都不願意嗎?」
時札嘆氣,還是決定讓她進來好了,一個修為不高的女孩子,能幹什麼呢?
門一開,時札一眼就看見邵慕還帶著淚的大眼睛,一見時札開門了,大眼馬上開心地眯了起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的。」
你都知道什麼啊。時札默默吐槽。
邵慕剛想進門,就被時札攔住,「深更半夜,畢竟你我男女有別,總是不方便的。」
邵慕不甘地咬唇,沉默一會後,收起臉上多餘的表情,舉起手裡飄著香味,冒著熱氣的白玉羹,道:「那這個,總可以收下吧。」
時札看了眼羹,接下羹,道了一聲謝。
邵慕擺擺手,躊躇了一下,給了時札一個羞澀的笑後就跑了。
時札目送邵慕拐了一個彎後消失的背影,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邵慕不懷好意,像是一隻豺狼在暗處默默窺視,等待著什麼時機能夠直接撲上來咬住食物的脖子,一擊斃命,而那個獵物,就是自己。
捧著羹,時札退回屋子,關上門,落鎖。
不管邵慕打的是什麼主意,時札摸摸自己的肚子,唔,至少她做的羹還是很香的。
本著不吃白不吃的信念,加上反正自己這一次是劍靈,不會中毒的自信,時札很是美美地吃了送上來的白玉羹。
靜默一陣,什麼感覺都沒有。
唔,時札點頭,看來自己吃得沒錯啊。
一閃身進了劍裡,元圖一如既往地守在劍中的小屋裡,看著時札定好的下落地點發呆,一見時札出現,眼中一喜就撲了上去。
時札順手就抱住他,「這麼大了還這麼纏著爹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