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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日旅途勞累,酒宴更添幾分,然而泡在浴池裡不過一刻鐘左右,全身的疲倦就一掃而光。
巫燁仰靠在池壁上,任府中的侍女跪在池邊,替他清洗那一頭黑髮。
夜風習習,望著天幕上璀璨群星,巫燁輕眯著雙眼,回想著不久前晚宴上的種種,思忖著這段時日的計劃。
暮寒仲喜歡司皇寒鴻,是以才為他牽扯入帝位之爭,然而,他終究還是有所保留,雖說自被暮雲蕭收為徒弟,帶離玄京那一日起,他就失去了繼承權,但是,暮寒仲的出身,卻比司皇寒鴻好了不知有多少,更別說,皇帝自小對這個兒子的寵愛,所有人也都是有目共睹。他若真肯回京親自替司皇寒鴻奔走謀劃,時至今日,玄京內各方勢力分佈絕不會是今日情景……腦中思慮萬千,那邊,侍女已經清洗完畢,拿過乾淨的衣服,服侍著巫燁出浴穿衣。
收拾完畢,巫燁便斥退侍女,一個人回了臥室。沒有點燈,直接就倒到床上,睜著眼睛看似發愣,實則心思百轉……
玄京地處南方,不比山上清涼,此刻巫燁不過躺了一會,便覺心胸氣悶,再次翻了個身,靜躺了一小會, 又覺得屋內悶熱更甚了幾分。
“主上……可要開窗?”
突地,富有磁性的男低音在安靜的室內響起。巫燁怔了怔,隨即從床上坐起,就著月光,朝床腳看去,只見黑暗之中,一個高大身影影影綽綽的跪在那裡,微垂著頭,正是他原本以為下去休息的南嘯桓。
心中一動,巫燁忽然想起,似乎……七日已到。想到這裡,盯著南嘯桓的人,不由輕笑一下,他對瑣碎之事從不太上心,然而每每在他忘記準確日子之時,眼前這人便會面無表情的提醒,淡淡的語氣……從始至終,都彷彿是在說與自己無關的事一般。
“嗯。”輕答了一聲,南嘯桓從地上起身,半開了窗戶,又跪了回來。
“你何時來的?”若非他出聲,巫燁原先根本沒察覺這屋內還有一人。
“在主上回屋之前不久。”
窗戶開啟,夜風吹拂進幾縷,送來淡淡的皂角味,混合著巫燁在過去將近兩月之內已經熟悉的另一股味道……
“洗過了?”巫燁朝南嘯桓招招手,那高大的身影便從床腳站起,移到了靠近巫燁的一邊站定:“是。”
如此算來,倒是一回來便去清洗,然後一直跪在這裡,等候他回來麼?……想到這裡,巫燁輕輕一笑:“上來吧。”
35 初衷
35
南嘯桓脫去鞋襪,動作利落的上床,然後在他面前跪好。
離得近了,巫燁這才發現,眼前的人長髮散下,身上只著了一件單薄的白色裡衣,胸口微敞,麥色的肌膚袒露在月光下,說不出惑人……
湊上前去,抬手扯掉裡衣,精壯的上身便完全的展露在巫燁面前。
伸手碰觸,略低的溫度,在有些悶熱的夏夜裡,說不出的舒適。一隻手滿足的在南嘯桓背上四處遊蕩輕撫,另一隻手則順勢摟上腰部,手指靈活的在他腰間摸索,三兩下便找到了褲帶的所在。
“解開。”
在他耳邊輕吐出兩個字,巫燁一口咬上那近在口前的耳垂。早在巫燁一手撫上去就繃緊的身體更僵硬了,氣息也開始不穩起來,南嘯桓用力咽回低吟,伸出雙手,半天才解開褲帶。
滿意的勾唇,巫燁的舌頭曖昧的繼續朝耳內探進,南嘯桓猝不及防下,一聲輕吟沒忍住,便衝出了口。
“嗯……”
低啞的,隱忍的,含著幾分不安與羞恥……分外撩人心絃。
巫燁眼神沉了沉,唇離開那令他不捨的耳朵,繼續向下,移到胸前鎖骨處,而一直遊走在南嘯桓背上的手,此刻正在輕輕觸控著已經結疤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