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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巴立刻上前扶住他道:「程仔兒,你怎麼了?」想起他剛才似乎被鬼影咬了一口,大巴有些著急,料想著估計是那一口傷到了程曉。
程曉掙扎著晃了晃頭,心頭堵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大巴看到程曉一直攬在臂彎中的香爐,再看看身後洶湧而至的鬼影,立刻急聲道:「我揹你!」話不說完,大巴便蹲下身子背起了程曉,然後二話不說的衝到大門口,一下子便拉開了厚重的玻璃大門。
眼見大巴背著自己朝停車場的地方跑去,程曉嘶啞著聲音道:「不行……不能走!這些冤魂必須要除掉……大巴,帶我去後山的白樺林。」白樺林裡有那隻殭屍,程曉此時下意識的覺得那隻殭屍有對付這些陰魂的辦法。
大巴雖然不想讓程曉冒險,但他也知道此時這是唯一可行的辦法,所以只是稍一猶豫,便背著程曉朝後山的方向跑去。
那一片白樺林在殯儀館樓上看的時候,並不是很遠。但實際上它的距離卻是不近的。
後山的路坑坑窪窪不平整,大巴穿著皮鞋深一腳淺一腳的跑著,好幾次都差點摔倒。
程曉雖然渾身麻癢難耐,但此時神智卻很清醒。大巴額頭上細密的汗珠他看得一清二楚,身後呼啦啦的陰風他也感受得淋漓盡致。
不知道為什麼,程曉驀然間有一股難言的感動與心酸,似乎這樣的景象,他午夜夢回間,曾經遇到過很多次,只是背著他的那個少年,卻不是如今的少年。
跑了有三四百米的距離,前面的白樺林已經近在咫尺。
遠處殯儀館的燈光離這裡似乎很遠,又似乎很近。那些微弱的燈光照射在白樺林的邊緣,似乎帶著奇異的光彩。
說不清是什麼樣的心態,程曉只是下意識的覺得這個林子太過安靜,也太過詭異。
「大巴,那隻殭屍呢?」程曉聲音有些顫抖,一則是身上麻癢的感覺越來越盛,二來是那隻殭屍沒有及時的出現在兩人面前,這讓他的心底有些不安起來。
大巴沒有回答程曉的話,只是眯著眼睛打量了一會兒茂密的林子,裡面烏漆抹黑一片,進去恐怕要出事兒:「程仔兒,你還記得王伯說的關於造紙廠失火的事兒嗎?」王師傅說過,這個林子在二十年前曾是那家造紙廠的員工宿舍樓。
程曉有氣無力的道:「我知道……而且知道的比你多。」因為他身上的傷就是那個老頭子弄出來的,程曉在心底磨牙。
大巴沒有注意到程曉怪異的語氣,只是看著那片林子道:「這片林子我看邪門的很,之前我們就不該讓那隻殭屍進去。」
程曉身上難受的幾乎抽搐起來,呼吸也漸漸紊亂:「不,大巴,我們進去。」
與其在這裡等死,還不如進去搏得一線生機。
大巴愣了一下,回頭看見身後的鬼影幾乎瞬息間就跟上兩人,當下也不敢再猶豫,直接對著背上的程曉道:「你看好玉佛,千萬別再丟了,如果真有什麼事兒,至少它能保你平安。」
程曉低低的「嗯」了一聲,狠狠的咬緊牙關,儘量不讓大巴發現自己的異樣。
其實那個玉佛已經失靈,否則剛才他也不會被那隻鬼影狠狠的咬了一口。只是他現在渾身麻癢的厲害,根本不敢多說什麼;再者,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告訴大巴這個事實。
大巴一頭悶的跑著鑽進白樺林中,身後諸多的鬼影卻是在接近林子的一瞬間呼啦啦的散了開去。
程曉微微回頭瞥見這一幕,心中「咯噔」一聲,直覺的察覺出兩人這次怕是要出大事。
眼見大巴還要繼續跑,程曉喘了一口氣道:「大巴……可以了。」
程曉的聲音雖低,但畢竟是貼在大巴的耳畔,所以大巴聽得極為清楚。
大巴緩緩慢下腳步,然後將程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