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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常西低笑,把人弄過來, 捏了捏, 嗓音欲氣橫生,莫名勾人:「那寶寶餓不餓?要不要我也餵你吃?」
豫歡身體一麻。
潑墨樓是專門用於收藏書畫的,第三層屬於不對外開放的私密之地。走廊頂端有一間經過多層加密處理的收藏室,嚴實的跟鐵桶一樣。
裡面全是市面上價值九位數一上的稀世珍畫, 更有幾副是曾經在蘇富比創下記錄的億元藏畫。
室內沒有開大燈,唯有幾盞安放在玻璃展櫃裡的射燈亮著,透出清冷單薄的光暈來。豫歡就癱坐在一堆天價畫作裡,雙眼失神地看著上面的男人。
男人的輪廓在若隱若現的光影裡愈發俊美無鑄,精雕細琢的五官宛若天下最一流的畫家勾勒而出,他俯瞰她的姿態,宛若高高在上神袛。
豫歡咬了咬唇,不喜歡這種被圍困的感覺,更不喜歡看著他遊刃有餘的掌控全域性。
明明以前才不是這樣的。
她心裡一橫,伸出小射尖往前觸了觸,又用純真的目光去看他。
頓時,沈常西收緊了手指,分明的骨節愈發凌厲,像一把繃緊的弓,也像即將離弦的箭。
他不知道該怎樣形容此時的自己,被她勒緊了命脈,她是真敢。
也對,她那嬌憨的面容下掩著的本就是熱烈的靈魂。
她是烈烈驕陽一樣的女孩。
五年前,不過剛成年,就敢跑進他臥室裡,用掌握住,偏偏還懵懂的問他,你出這麼多汗是不是生病了啊?
要命。
「寶寶」
沈常西壓著混亂的呼吸,用手覆在她的後腦勺,五指順進她柔軟的髮絲裡,帶出沙沙的細碎聲。
豫歡見他眉眼裡洩露出來瘋狂和熾熱,終於不再裝模作樣了,調皮地又重了一下。
她歪頭,品嘗過後又掃過唇角,軟甕道:「一點都不甜,沒有草莓好吃。」
「不吃了!」
她輕哼,眼底露出絲絲嬌縱的媚/態。
像調皮的妖精。
玩弄人心。
沈常西猛地抽氣,頓時收攏手指,那輕柔的髮絲被他抓在手裡。
他冷了音色,發狠摁住。
「好不好吃都是你的。」
最後,豫歡紅著眼睛,低低嗚咽,用眼神哀求他,又指了指杯子。
快點把杯子拿過來啊!
她是真快要吐了!
沈常西使壞的把杯子舉在頭頂,用手掌去摩挲她溫熱的臉蛋,看著她進退兩難的模樣,可愛至極。最後他不忍心繼續逗她,把杯子遞在了她跟前。
「吐出來吧,寶寶。」話語裡含著心疼。
最後這一步還是不忍心。
豫歡瞪了他一眼,又用手狠狠掐了他一把,嘩一下吐了出來。沈常西見她難受的緊,連忙把開始買的烏龍茶擰開,伺候的妥妥貼貼。
「漱口,寶寶。」
豫歡看著那烏龍茶,又憤恨地看了眼衣衫整齊,人模狗樣的大少爺。瞧瞧這清落疏淡的表情,彷彿剛剛經歷了一場風雅的花前月下。
她撐著他的膝蓋骨站了起來,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領,氣勢洶洶的吻了上去。沈常西愣了愣,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這笨蛋是在報復他呢。
「你不準笑」豫歡在呼吸的空檔中,哀怨地兇了一句。
話說一半,又被堵住了氣息。
膩膩的怪味被兩人玩似的來回傳遞,沈常西覺得這笨蛋是真笨。她這主動送上門來的,他還會嫌棄?
就在兩人玩得忘乎所以的時候,門外的走廊裡有了動響,只是隔著厚厚的防彈門,裡頭的人根本聽不見外界的聲音。
宛如一個封閉的安全之所,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