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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落不禁顯得不好意思起來,剛才他臉上的傲慢神色頓時被緊張的表情驅趕得沒剩什麼了,臉上泛紅的他趕緊學著方才恆秦益的做法向著對方鞠了一躬,雖然接下來的說話也跟著有些不自然了,&ldo;我是洛落……很高興認識你。&rdo;
&ldo;我這個人說話比較直,你還是把你瞭解到的資訊和我說一下好嗎?&rdo;在場的所有人都非常沉靜地看著秦益先生和洛落的這一幕,雖然不時都會有人對這一話題小聲地議論起來,但持續的時間絕對不會超過13分鐘,他們似乎都對這個所謂的&ldo;絕望的星期天&rdo;這一曲目的原稿非常感興趣。
&ldo;&l;我其實也是在一個月前在美國俄亥俄州去旅行的時候偶然聽到的。&rdo;洛落平靜了下來,他放下手裡的豎琴給了一旁的朋友,兩隻手懷抱著一起在胸前,&ldo;那時候我剛從聖德魯斯大學裡演出出來,突然在路邊有人用一塊牌子向我展示,上面寫著:&l;the end of days, the glooy sunday &r;。起初我還以為那個拿著木牌的老頭只是一個神經病或者末日控,然而當我回到大學的時候才發現音樂展廳那邊圍滿了警方。後來才得知原來那本被鎖在保險櫃裡的&l;絕望的星期天&r;的稿子被人偷走了。但是一個禮拜後我看到的報紙上卻一再否定這一情況。&rdo;
恆秦益興奮地點了點頭,他激動地抓住洛落的雙手,&ldo;我明白了。&rdo;
[淌流的薄霧籠罩在晦暗的街道外面,吹襲著枯枝的夜晚含著淺淡的一絲光亮。]
[玻璃窗咖啡廳裡奏起的絕望星期天,那樂譜上演繹著濃重的憂鬱。]
[斑駁琴鍵的樂曲間澄明著落日光幕的夢魘。]
現在已經是晚上的十二點半了,布萊恩大街上的路燈已經徹底熄滅。阿布斯仍伏在書桌上在檯燈下仔仔細細地對照著樂譜上的內容做著一些平常人難以看懂的翻譯和轉換工作。睡眼惺忪的梅耶站在他的身後輕輕地拍了拍手,&ldo;老師這麼晚了你應該休息了才對,我看你寫了這些數碼這麼久了它們到底什麼意思啊?&rdo;
阿布斯從胡亂放在左手邊一疊厚厚的稿紙中翻了一會兒找到了一張上面滿是數字的轉過身遞給了梅耶,&ldo;這就是轉碼錶。&rdo;梅耶舉起手使勁地擦了擦眼翻復了好幾遍,發現那上面除了中間一個用紅筆圈起來的等式以外就全是潦草的數字和字母了。
&ldo;這算哪門子的公式啊?&rdo;梅耶在桌子上找了一支筆在草稿上憑著想像代了幾個數字進去算結果居然無解。
&ldo;按照音律上的規則來看,《絕望的星期天》每一個部分的起始都很低沉,也就是說它都是以重音為開頭的,其中第一部分非常特殊,它擁有著1和2的兩個迴圈,代入上述的這個公式可以把k值算出,而最終卻使得y值為0,x值為2012。而且這個現象還在其它部分中也有過巧合。&rdo;
&ldo;這個公式是你想出來的?y為0那不就是沒y值了?&rdo;
&ldo;那怎麼可能嘛,我可沒這心思去玩數學把戲。它是我在轉碼的時候偶然在簡譜裡看到的。樂譜第二段相隔的兩個數字中間有很長的空白,而且整段像這樣的地方還有三處,另外結尾那裡卻排滿了很有樂音規律的數字。於是我就懷疑作者在暗示著什麼,按照音符的個數和它的格式我就做了一個二元方程組出來,沒想到居然就有這樣的效果,但x與y的值我們在公式裡是不清楚的。&rdo;
晚上8點,恆秦益手裡拿著剛才從印表機裡印出來的還帶著些許餘溫的關於這首&ldo;絕望星期天&rdo;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