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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凌雲作為體育委員,早把自己的名字報上去湊數,可還是達不到每班最低參賽人數,他只得到處“抓壯丁”。班委自是跑不掉的,他向藝婷和我遊說:“報個名唄,支援一下兄弟工作!”
“真跑不了,你看我們這身子骨,就不是跑步的材料!”我和藝婷一齊推託。
“去年不都跑過的嗎?今年賣兄弟個面子,咱們什麼關係,幫個忙唄!”單凌雲拿私人感情繼續央求。
“就是去年跑過了才知道真是累啊!這種事有過一次體驗就夠了,你找找班頭或者生活委員啥的看看。”我繼續推拉。
“班頭已經報了,人數還是不夠。這樣,我把你倆都寫上去,到時候跑不跑完全程你們隨意哈!就這樣說定了!”他怕我們反悔,說完沒等我們答覆就趕緊跑開了。
還沒來得及為應這個苦差事發愁,東霞和霍江的兩大包生日糖就轉移了我們的注意力。在數學課的隨堂考試途中,我們這三排撕糖紙袋的聲響也足以奏一曲交響樂了。東霞想悄默聲地過生日的願望沒有實現,宿舍女生們有人記得她的生日,送給她兩支康乃馨——一支粉色一支淡黃。她雖嘴上說隨便過過,但收到女人們送的花還是很開心,臉已笑成了一朵花。一朵什麼花?一朵月季花!常見、有刺,但也明豔動人。她雖不同於奚萍淡淡、靜謐如白蘭的美,但也是漂亮的,潑辣中帶著溫柔。唉!口是心非的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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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凌波還我日記本的時候,被藝婷看見,於是她也提出要看。接著霍江也爭著看,樂為、施萊特也都吵吵著要看。我見事態擴大化,有失控的趨勢,趕緊趁亂申明:要看的人太多、顧不過來,乾脆誰都不給看了,然後私下跟藝婷許諾:等會避開其他人,單獨只給她一個人看。獲得特許的藝婷眼神堅定地衝我點點頭,似乎在說:“你的信任,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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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12月15日……星期五……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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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新的日記本寫東西感覺就是不一樣,這是東霞送我的生日禮物,沒想到這麼快就用上了。用新本子記好訊息:昨天的數學隨堂考,我得了滿分150分。印象中,從上高中以來,我的數學已經好久沒拿過這個分數了。雖然這次卷子很簡單,得高分的人也很多,但對我來說卻似乎很有意義。這會是個轉折點嗎?給自己點心理暗示,會對我起作用嗎?自打看過些心理學的書後,我就想用些心理學的手段“操控”自己,只是不知道有沒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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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星期五了,似乎星期五應該有點什麼特別——不只是體育課,但一切都極其平常。我似乎在等待什麼,又害怕等待的真的到來。
樂為見我在寫日記,又想起看我日記的事,便湊了過來要看。我支吾著說之前的日記本寫完了,已經帶回去了。他看了眼嶄新的日記本上潦草的幾行字說:“喲,才早上就‘平常’,那到晚上了怎麼辦啊?還不知道該發生什麼?!就算‘平常’,也可以在平常中體會不平常啊。再說,感悟平常也挺不錯的。”唉!樂為這廝,與人混熟了,嘴也是夠絮叨的。
藝婷不知什麼時候也交了個筆友,她筆友的來信和“四眼”的信一樣,自然而然地在我和東霞間傳閱。看筆友的信和之前小學初中同學的信感覺不太一樣,他們看待世界的角度和他們眼裡的世界好像和我們接觸的這個世界有些許差別。不知他們在描述中摻了多少水分,加了多少濾鏡,但終究成為了我們瞭解這個世界的又一個途徑。於是,我也試著給英語報上的諮詢站寫信,不知是否會有迴音。
霍江見我在寫信,就說要看,我沒給,只給他看了看信封,他便失去了興趣,轉頭他又想起看日記的事來。唉!這個“梗”真是過不去了,著實讓我體會到了什麼叫: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拗不過他的請求,我只好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