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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的。
景歡耳朵滾燙,擠出一句:“這些都是高仿貨。”
向淮之問:“叔叔阿姨也捨得讓你穿高仿?”
“……”
他忘了,向淮之見過他爸媽。
景歡覺得自己又涼了幾分。
想圓謊,卻越說越離譜。
向淮之微不可見地扯了扯嘴角,沒再繼續逗他:“先去吃藥。”
景歡之前煮的一壺熱水都快見底了,他給向淮之也倒了一杯,走出廚房一看,向淮之坐在沙發上,視線放在他的電腦螢幕上。
景歡差點拿不穩杯子。
日。
他當初為什麼要圖方便,租了這個沒有臥室的房子。
景歡租的房子只隔開了廁所和廚房,床、沙發、桌子都在客廳,看起來大氣又舒服,是他喜歡的戶型,獨居正正好。
現在就是後悔,非常後悔。
他強迫自己若無其事地把杯子放到向淮之面前。
“你剛淋了雨,喝點熱的……”
“你還在玩九俠?”
空氣都安靜了。
景歡的呼吸不自覺快了幾拍。
“就是隨便玩玩。”景歡猛地咳了幾聲,胡亂拿起桌上的藥,強行扯開話題,“這些分別吃幾片?”
向淮之收回視線,從塑膠袋中拿出一個長方形的小盒子,拆開後一看,是個耳溫槍。
景歡伸手攔他:“不用拆,這個……”我有。
?
景歡你在幹什麼?
你的體溫計量不出體溫!!
向淮之抬眼:“嗯?”
“這個……”想起自己上小學時才撒的謊,景歡深呼吸,“我不會用。”
向淮之沒說話,他把說明書丟到一邊,拿著套好耳套的耳溫槍轉過頭來,抬手捏住了景歡的耳廓。
手指尖還是涼的,景歡覺得耳朵一麻,下意識想躲。
向淮之伸手按住他的脖子。
“別動。”他拿著耳溫槍,確定能使用後,把前端塞進了景歡耳中。
景歡呆坐在沙發上,突然不知道手腳該往哪放。
景歡從小到大,雖說不是什麼大哥大,但也算是位小霸王。叛逆期那會兒,他不惹別人,別人也不敢招惹他。不論是打架還是考大試,他都沒怎麼慌過。
此時此刻,他覺得自己的臉都能拿去煎雞蛋了。
他媽的。
這就是撒謊的代價嗎!
老子錯了,老子以後再也不敢了。
耳溫針可能只在他耳朵裡放了十秒,甚至更短,景歡卻覺得比高考那一百來分鐘還要漫長。
然後就聽見身邊人沉著聲音,沒什麼語氣地念:“三十八度九。”
景歡驚訝:“這麼高?”
向淮之垂下眼。
對上視線,景歡瞳孔地震,心裡慌得一批。
“我睡醒的時候量,還沒到三十八度呢,”景歡撇開眼,“真的。”
向淮之把耳套丟進垃圾桶,拆開藥盒。
“這個一次兩片,發燒的時候吃。”向淮之手指修長,邊說邊把藥從包裝中擠到小盒子裡。
“這個一天兩次,一次一粒,每天吃。”
景歡盯著他的手指,向淮之的手是真的很好看,他一男的都這麼覺得。又長又直。
“這個……”向淮之睨他,“你在聽嗎?”
景歡回神:“當然!”
直到把藥吃了,景歡才覺得自己剛才的表現有點矯情。
他懂事以來,從沒讓誰伺候過他吃藥。
看著他吃完藥,向淮之抽出張紙,隨便在前額碎髮上擦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