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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開啟洗手間的門,左昱一聲驚呼,連忙捂住了自己的臉。
「你捂臉有什麼用?都看到了。」沈佑解決了自己的那團火,這會兒心情很好地調侃道。
左昱本以為他還要洗一會兒,就很放心地想要整理一下浴衣,再自己房間換衣服。免得衣衫不整在走廊裡被另兩人撞見。
可沒想到,他剛剛解開一代,沈佑就出來了。
「那個,我、我整理下衣服。」左昱臉紅地都滴出血來了,被沈佑調侃後,慌忙轉身把浴袍重新圍好,繫上腰帶。
「我先回去了!」左昱繫好腰帶,扔下這幾句話就跑了出去,留沈佑在房間裡,回味剛才看到的一小片春光。
看來我又得去洗一次澡了。
沈佑懶懶地開啟浴室的門,重新解開自己的浴衣。
……
「你倆怎麼了?」左昱和沈佑下樓的時候,船長正和松鼠幹了一杯。他看見沈佑和左昱的臉色,有些擔憂。
也不怪船長多事,兩人的臉色的確不太好。
左昱剛才被沈佑看見,此時連看都不敢看沈佑一眼,心裡盤算著不知沈佑會怎麼想他?會不會覺得他很隨便,在其他人房間裡還解開衣服什麼的?
沈佑卻因為左昱的尷尬而尷尬著,畢竟看到那情景後,腦子裡生出各種亂七八糟思想的可是他。
「這酒不錯,你們要不要嘗嘗?」松鼠抱著一個大大的清酒瓶,裡面的就已經快見底了,它搖搖晃晃地說道。
「你喝了多少?」沈佑率先在桌邊坐下,船長今早做了早餐,他端了一份給沈佑,「謝謝。」
「不多不多,大半瓶吧!」松鼠趴在酒瓶上,打了個嗝。
沈佑無語,他實在不想跟醉鬼爭論大半瓶到底算不算多!
「廚房裡的魚已經化好了。」船長給左昱也端了一份,順便提醒他道。
昨天沈佑臨睡前,又從冰櫃裡找了幾塊魚肉出來,放在外面化。這會兒魚肉的溫度剛好可以入口。
左昱自己去切了,端著魚回來的時候,他看見自己的那份早餐就在沈佑身邊,對面是船長,而船長的旁邊是醉得分不清東南西北的松鼠。
「過來坐啊。」他愣神的功夫,沈佑看出了他的猶豫,他拍拍自己身邊的位置,然後端著餐盤準備起身。
「誒……」左昱下意識想叫住他,聲音出口了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有事嗎?」沈佑問。
「坐下來一起再吃一點吧。」左昱把自己的魚放到桌上,低聲說了一句,還是不敢看沈佑的眼睛。
「好。」沈佑彷彿就等著這麼一句,很慡快地就坐了下來。
「我們早上在屋子裡散步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地窖。」吃完早餐,船長對他們說道。
「裡面有什麼特別的嗎?」沈佑問。他剛才終於忍無可忍地從松鼠懷裡奪走了酒瓶,這會兒喝醉地松鼠正在桌子上撒潑。
「先把它敲暈吧。」船長看了眼松鼠,提議道。
「把它放到揹包裡,讓它再睡一會兒?」左昱比較仁慈,做了個中肯的提議。
沈佑贊同,把松鼠和一大堆堅果一起放回了揹包。被堅果簇擁的松鼠立刻忘記了奪酒之仇,投身向了堅果的懷抱。
「地窖裡有一扇門,是用很厚的金屬做的,我們開啟了它,門裡面很熱,而且有一條通往地下的通道。所以我懷疑門裡就是我們要找的地熱源。」船長說。
「那還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啊!」沈佑悵然。
「其實真正的考驗應該是那片雪地,你記不記得我們走了很久光源都一直若隱若現?如果那時候放棄光源,尋找其他出路的話,我們大概就會被永遠困在雪地裡了。」船長說道。